。
“那我们干脆就别多此一举的往下水道扔钱了”,弗兰克小心的提议道,“神不知鬼不觉的拿钱离开不好吗?”
早就有对策的李长亨笑着道,“伙计,你觉得我为什么会盯上储备银行?”
“见鬼”,弗兰克嘀咕道,“我就知道肯定是英格兰银行,某个蠢货得罪了你。
旧钞被偷,很多人都得倒霉,然后你那个仇人就和那些倒霉的人一起滚出银行”。
“我要的可不仅仅这点”,李长亨笑呵呵的拍拍弗兰克的肩膀,“安心去巴黎上艺术学校,过段时间你就能明白的”。
等英格兰有议员提议收英格兰银行为国有,弗兰克等人只会心惊他的报复心居然如此重,如此凶狠,而不会在意做空的事。
走到天台阁楼边,李长亨忽然回头问道,“你那个英格兰的身份找谁办的?”
“嘿嘿”,弗兰克笑嘻嘻道,“放心,我那个身份的原身是南非白人,父母死在一场动乱中。
因为从小混迹在约翰内斯堡,我拿到身份时,他已经吃面粉挂了。
之后移民到英格兰的证件和手续完全合法、合规,绝对经得起查”。
李长亨这才放心的点点头。
一个星期后,先送弗兰克上了去巴黎的飞机,之后等巴尼和战壕再次伪装成下水道工。
在银行警察的注视下,用工具包带着二十万英镑的旧钞,把钱扔进下水道里,第二天就坐飞机回了米国。
日子继续平静了一个多月,十月的一天,李长亨正算着开始曝光英格兰银行丑闻的事,安德鲁和贝尔-伯克一脸焦急的来到花园别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