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灯初上,北国银行。
守在银行门口的娜蒂亚神情紧张的执行着自己的守卫工作。
紧张到已经无暇去顾及去想准备写给家中的信的内容该写些什么了。
而造成她如此紧张的结果,是因为今天下午的时候,愚人众执行官第八席,低调的来到了璃月港。
并已经在这北国银行中待了快三个小时了。
加上本就在北国银行内养伤的公子,此刻银行内容纳了两位执行官。
很显然,应该是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了。
银行内,
灯火通明的银行内已经没有了客户,甚至连柜员都不在了。
空荡荡的银行回荡着罗莎琳和公子之间的质问和反驳。
两人之间气氛不算融洽,但显然还没有娜蒂亚想的那么糟糕。
罗莎琳面露嘲讽的看着浑身犹如木乃尹一般的达达利亚,不屑道:“这就是你在璃月的功绩吗?”
“真是丢我们愚人众的脸面。”
“你要是还有一些所谓的羞耻心的话,还是乖乖的赶紧将任务完成,然后自己去向女皇陛下谢罪吧!”
看着站在那里态度高高在上的女士,坐在椅子上的达达利亚无动于衷。
愚人众执行官的身份虽然是末席,但也是当初女皇陛下亲自赐予的,作为一位身经百战的战士,他不会为了这点嘲讽而去生气。
大家同为执政官,女士也就只能过一下嘴瘾罢了,并不能决定什么。
但有心反驳的他,也不太好开口。
他知道叶卡基连斯基死亡后,至冬宫一定会问责下来,但没想到会这么快。
即使他敢打包票女士一定是最近才收到的消息,本身不可能有关于此事的裁量权,可是这并不妨碍她作势给他一些难堪。
果然,罗莎琳没管达达利亚已经沉下来的脸色,继续说道:“愚者对你私自决定派遣愚人众为璃月探查层岩巨渊的事情非常不满。”
“女皇陛下也因此派遣了一位使者来到璃月港,他现在人呢?”
“死了。”达达利亚回答。
“死了?!”罗莎琳恍若第一次听说一般,表情夸张的说道,“你身为愚人众执行官,虽然是末席,但居然让高洁的至冬蒙受这等侮辱。”
“公子,你等着回去受罚吧!”
面对咄咄逼人的女士,达达利亚毫不客气的反驳道:“你不用在这里装腔作势,我都没说他为什么死了,你怎么知道我让至冬的荣耀蒙羞了?”
“那他为什么死了呢?”女士问道。
达达利亚目光稍显玩味,徐徐道来:“在他来之前,我通过我的手段,拿到了在璃月港内追讨那些欠款之人的权力,本来我想借此收账的同时,打压下去璃月港百姓对七星的认同感。”
“可惜那人来了之后贪心不足,越过我私下安排愚人众去执行任务,为了那些眼前的利益盲目自大,甚至派人潜入总务司的大牢中去。”
“在害死了人之后,璃月港也证据确凿的准备将他抓捕,结果他自己跑路的时候自己骑马摔死了。”
“哈哈哈...”听完公子的解释,罗莎琳感觉无比的荒唐,“你以为我会相信吗?”
“堂堂至冬的使臣,怎么可能会因为骑马而摔死。”
“公子,你不用狡辩了,一定是你渎职了!”
“是的。”面对指控,达达利亚很坦然的承认了,“刚才那些都是谎言,但如你所见,我没能救下他。”
“真实情况是,在他即将要被杀死的时候,我出手想救下他,但很遗憾,对方太强,为了女皇陛下交代的任务,我也不可能全力以赴的去保下对方。”
说完,达达利亚眼神略有挑衅的补充了一句:“对了,他让人杀死的人名叫薛圭,璃月港贵家少夫人的父亲。而贵家家主的名字,你应该也很熟悉,就是欧阳。”
你有本事,你就去打死他啊!
在这耍嘴皮子算什么。
达达利亚眼神挑衅,就是想借此激怒对方,甚至想看她出丑。
但他失望了。
是他?!
原本还想继续嘲讽对方办事不力的罗莎琳,在听到这个名字之后,也是童孔一缩。
这个名字她当然不陌生,甚至可以说很熟悉。
愚人众执行官博士之死,就是欧阳杀的。
这在他们之间是一个公开的秘密。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真的不太好办了。
欧阳,这个名字代表的意义现在谁也说不清,因为博士死后,女皇陛下并没有因此动怒。
甚至在愚者想尝试安排报复的时候,那些方桉全部都被女皇陛下否决了。
没人知道为什么。
只有一个不确定的猜测——可能璃月的神,暗中保下了他。
神明之间的交易,他们身为女皇陛下的仆从,就够不到那个层次了。
不过知道的更多的罗莎琳想的更远一些。
按照计划的流程,在她从蒙德拿到东西之后,那就是璃月了。
只要璃月的事情顺利的完成,那欧阳也不是不能尝试一下对他进行报复。
想到这里,她继续对达达利亚的嘲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