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公司的活儿之外,南笙手里还有好几个私人客户。所以就算是辞职,暂时也闲不下来。
吃过晚饭,她把于宏凯新发过来的资料看了一遍,又开始改图纸。然后不知不觉就到了半夜。
霍霄今天是真的忙,回到家的时候差不多快要12点。他晚上应酬喝了不少酒,人看上去还清醒,可眼神却明显比往日里多了几分深邃。
见南笙这么晚了还对着电脑忙活,他不满地皱眉:“这么晚还不睡?既然辞职了就好好歇歇,怎么还换个地方工作。”说话间已经走到她身边,将人从梳妆台前的椅子上拽起来,低头就吻了上去。
浓重酒气扑面而来,熏得南笙直皱眉。她嫌弃地偏头躲开:“诶呀,别闹!”
霍霄这一吻落空,嘴唇蹭在了她的鬓角上。他干脆一个转身,带着她直接扑倒在床上:“不老实是吗?看你还往哪躲!”
南笙憋着呼吸,挣扎着推他:“烦死了,你走开!快点去洗澡……”
酒精到底让人有些上头。怀里的人越是挣扎,霍霄越是来了脾气要亲她。南笙哪里扭得过他的力气,没两下就让对方得逞了。
男人这一吻格外的热切投入,直到舌尖突然尝到一点湿润腥咸。亲吻的动作戛然而止,高大的身体僵直两秒,而后翻身坐起。
霍霄垂眸看向床上的人,发现南笙满脸都是泪。眸底深处光线微动,俊朗的面容上神色有些不好。这白天电话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现在亲一亲都不愿意不说,还哭上了?
他烦躁地扒了下头发,还是缓和了语气问道:“我不亲了还不行吗?有什么好哭得?”
南笙也不想哭,但是狗男人身上的残留的烟酒气实在是太呛人了,还有不知道从哪个野女人身上沾来的香水味。她倒是愿意相信他的清白,但是辣眼睛。
她抬手擦了擦脸上的泪,扯过旁边的枕头砸向他:“你喝多了耍什么酒疯!我不是让你去洗澡。你闻不见自己身上的有女人的香水味吗?”
霍霄被她说得一愣,急忙抬起胳膊嗅了嗅衣服上的味道……除了一点酒气之外,也没闻到什么香水味啊。
可狗男人的气焰到底是弱了几分:“啾啾,今天晚上客户是叫了人来作陪。但我绝对没碰过别的女人。我发誓!”
“别发誓了,你快去洗澡吧!”南笙赶苍蝇一样从他挥了挥手。她可不想跟一个污染源呆在一起。
“我去,我这就去!”见她不追究,他麻利地解着扣子,站起身。等进了浴室,脱下衬衫又仔细嗅了嗅……好像,隐隐约地是有那么点香水的味道。
他顿时一个激灵,甩手把衣服扔进脏衣篓里,赶紧站到花洒下面拧开淋浴。完了,他不干净了。小心肝儿今晚肯定不会让他这样那样了。
霍霄这一个澡洗得格外认真仔细,要不是时间太晚,甚至还想再泡个精油浴。从浴室出来,他发现南笙已经换了套睡衣。连刚才那套床上用品撤下去换了新的。
南笙这会儿正坐在床上玩手机,明明听见了动静却一直盯着屏幕,连个眼神都没给他。
霍霄爬床上,自己凑了过去:“我洗干净了,你闻闻。”
南笙“哼”了声,没说话。她闻见了,一股栀子花香,狗男人又用她的沐浴乳了。
霍霄又往她身边挤了挤。抻头看去,见南笙在玩消消乐,便伸手将她的手机抽走。
这一关马上要通关了,南笙抬眼瞪他:“你……”可刚开口就被他打断……
“你是不是有个大学同学,叫赵丽霞的?”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