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嚏!”
而此时桃源村一漂亮农家小屋内,有个人突然打起了喷嚏。
被隔壁厨房的女人听见了,急忙跑进来,把手贴到他额头,担心问他,“是不是冷呀,要不躺被窝去看吧,不要坐这里看,会冻着的。”
小心翼翼问他,能不能躺被窝再看这一堆从后山自留地军用帐篷里拿来的信。
他坐这里看了这么久,女人带着孩子们都安静呆在厨房,没有进来打扰他一下。
贺万疆拿开试他额头的手,将女人拉下来,抱在怀里,把信纸放在她手心里,下巴低着她娇小的肩头,撒娇道:“你陪我一起躺被窝看,我就躺被窝里去。”
“不、不好吧,这还大白天的,要不我去拿个暖炉来,我在这里坐着陪你吧。”
女人没像往常嗔怒着骂他不要脸,而是小心回绝,问他能不能陪着坐着看。
让贺万疆看着,心里哪里过意得去。
她多么在意他的感受啊,不知道这么久时间在厨房关注着他的动静,多么紧张。
以至于一听到他打喷嚏,立马焦急跑了过来。
而他呢,却没有察觉到。
只知道自己一个人坐这里看信,看了无数遍,还不罢休。
“好吧,好吧,我陪你躺被窝吧。”
女人看他一会没动静,就慌张妥协,在开始解外衣。
贺万疆伸手将人拉进怀里,抱下来,深深吻住。
女人一下吓到了,但没有推开他。
而且像晚上一样,迎合他的吻。
这傻女人,真以为他这么不要脸,大白天的,又要享有她。
可女人主动送到他嘴里,那他自然忍不住要吃着。
只是快要控制不住起身往床上去时,贺万疆还是理智松开了她。
可一看她动情的样子,就又理智全无。
还是到了床上,只是再进一步,就真得强制忍住。
为了克制,只得摩挲着她绯红的鼻尖,笑话她,“老婆,这大白天的,不好吧。”
还是这样管用,一句话就让眼神迷醉的她,立马清醒了。
但一清醒就更加羞得厉害,脸红到了脖子根,让贺万疆看着又,哎呀,把持不住呀。
当然接下来有他老婆帮忙了。
一巴掌拍在他胸口,再是真忍不住生气,“这样逗我好玩吗,你知道我多担心你吗,生怕你心里难过,都不敢说半个不字……”
“我知道,老婆,所以不要这么惯着我了,会把我惯坏的。”
说是这么说,贺万疆抱着这又生气又委屈的小女人,却不想撒手。
又忍不住往她面前凑。
还是女人厉害,虽然她也动情得呼吸很乱,但还是克制自己,从他臂弯钻了出去。
到梳妆台前整理自己。
可贺万疆看她整理自己衣服,头发,嘴巴的样子,唉,又按捺不住。
有时候真觉得自己怕不是只禽兽吧。
以前没有老婆的时候,不也过来了吗。
又是罪恶,又是强忍,趴在床上,被子都快给他抓破。
“啪!”
马上遭一巴掌打手。
别过来呀,贺万疆好不容易忍住了一点点,这一过来,又功亏一篑。
不能抓被子,就握拳头。
握得手上青筋暴起。
而后他就听见了。
“嗤。”
女人笑话他的轻笑声。
那这可不得了,刚按住,一下又触发了机关。
管他三七二十一,伸手又将女人抓了下来。
但女人却不慌不忙,等他吻住后,她还是老实得很。
不对,有诈。
贺万疆赶紧松开她,眯着眼眸审视。
“来嘛,老公,反正有大把时光。”
又在说些他不懂的话吊他。
虽然贺万疆被吊得哈喇子直流,但他到底是个超级厉害的退伍军人。
实在要克制,当然还是克制得住的。
就迅速别开脸,起床往外出,去外面凉快凉快。
当然还是要远离女人,才能克制得住。
而里屋的人,等她男人出去后。
就也深呼吸把自己的火热压回去。
两个人天天像个随时能燃烧起来的火星似的。
好像每天无数次都可以。
唐安宁两辈子也没有经验,不知道这是不是有瘾癖。
是不是得治治。
这要是以后有什么事,要分开个一天两天,那不得要命。
唐安宁决定下次去公社,得跟男人一起去看看医生。
生怕是有什么问题,等会年轻这会这么激情,等稍微年纪大一点,就激情不起来了,那不是亏大发了吗?
她可是想跟男人一辈子,长长久久保持呢。
虽然这个愿望相当不要脸,那唐安宁还是天天祈祷的。
一定要活他个长命百岁,恩爱个长命百岁。
“咯咯咯。”
想起来就不要脸地笑出了声。
然后就是一张黑脸出现在她面前。
瞪着她。
又要凑过来堵住她的笑。
被唐安宁用手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