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不报联防队。”
说着把头冲着唐安宁他们的方向,指着,是任他们打的意思。
嘴上是承认着不痛不痒的错误,行为上却像后世的老赖,认错是认错,但就是不还钱,吃香的喝辣的的认错,要钱没有,要命一条。
以唐安宁的暴脾气,早就一脚将那没剩几根白毛的秃头皱皮脑袋给踢碎了。
要不是被男人牵着,不让她出手。
男人平常她说一句话,就能大发脾气,今天也不知道是怎么了,这么能忍。
合着,她比这些恶毒的人都不如呗。
想到这里,唐安宁又有些闹小脾气,想要把手抽出来,也是实在都握出汗来了。
意料之中的没有抽动,只放松了些,好让她不那么热。
又好像是惩罚她不老实,十指相扣加重了力道,好像电视里夹手指的酷刑一样。
“嘶…”唐安宁疼出了声。
用另一只手在他腰间拧了一把,还击。
然后他又加重力道夹一夹,唐安宁又拧一拧。
两个人旁若无人,玩得欢。
王老母吊着脑袋半天,都没等来动静,一时间脑袋都收不回去,还要身后的王家人帮忙扶回去。
可王家人都照顾他们的太上老君去了,就忽略了一直被按着的疯狗王艳秋。
王艳秋全程也没有听他们说的什么,只眼睛淬毒的瞪着唐安宁。
当她刚才看到这两个不要脸的贱人,当着她的面,打情骂俏的时候,她哪里还忍得住。
趁王家人松开了她,爬起就猛地朝那贱泼妇扑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