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迪塞尔斯那个老家伙被谋杀了吗?我可不相信,前几天我们才一起下过象棋,说起来这个家伙竟然连赢了我好几把!等找时间我一定要赢回去,阿巴斯用不认输!”
阿巴斯先生在说这些话的时候脸上充满了笑容骄傲的笑容,更多是一种自豪感。虽然嘴上说着输掉了,但他的表情却一点也不在乎。
“如您所说,今天上午迪塞尔斯先生死在自己的卧室内,我们初步怀疑他是被杀!”奎恩认真的回答说。
“哈!”阿巴斯脸上充满不信任,但或许是看到奎恩不像是开玩笑的表情后,笑容才逐渐凝固。
“你最好别骗我!”
奎恩的机巧说法奏效了。
“谁会杀这个老家伙了,他没有什么仇人!”阿巴斯吼叫道。“真是遗憾,随便你问吧,小子,但是别妄想从我这里套取客户的信息,要知道我阿巴斯是绝对不会将这些事告诉任何人。”
难以说话的阿巴斯总是妥协了,奎恩继而掌控了局面。
接下来的五分钟你,他的心情却越来越低迷。
原本意思是单纯的事情,转眼间却变成了一桩日常复杂且棘手的案件。
原本奎恩一直以为迪塞尔斯的死是一场零时起意的犯罪。排除他的几个子女外,是某个在阿巴斯公司工作的员工对迪塞尔斯心怀怨恨,于是他利用职务之便做了这些东西寄给了迪塞尔斯。
虽然毒药并不多,但或许他也没想到会直接闹出人命,奎恩一度有想过是一场恶作剧导致悲剧的发生。
迪塞尔斯有可能得罪了某个人,因此这个家伙用这种手法来报复他,不过手法却显得极为拙劣。
而毒物这种东西在中东地区以及某些热带雨林多的是,但是通过信封追查的话结局也是顺理成章的,要是仅凭这一点可真的太容易追踪了。
但是从现在开始,奎恩准备好的那一套精湛的推论却被全盘推翻了,因为和阿巴斯的沟通中他发现,这家公司就从未邮递过这种信封给迪塞尔斯。
虽然阿巴斯和迪塞尔斯有写交情,但考虑到俩人的关系,一些遗产分配甚至是遇到棘手的事情时,迪塞尔斯也是找别人来搞定。从不麻烦这个老朋友。
由此可见,从阿巴斯公司递出去的这封信是赝品,然而另一方面,这信封的确不是阿巴斯公司的东西。
为了表示自己的清白,阿巴斯从自己的抽屉中拿出来一个信封,让两者做了一些比较,除了纸质有所区别外,其余部分几乎是一模一样。
奎恩检查了两者的区别,当先便是看出两者有所不同。之后向阿巴斯讨要了另外一份用来做个排查对比。
“事实上,”奎恩说,:“我们一开始就注意到,这信封是用的旧纸张,页面边缘也明显泛黄了,正好我今天也带来了,你们可以看看!”。
奎恩打开自己的手提包,从你们拿出一个用塑封袋包装起来的文件信封,交给了江川和严屹观看。
“这纸张看起来粗糙且厚,应该是一些小造纸厂产的东西,用来包一些红薯之类的,虽然也会出一些普通的信封用来给广大群众使用,但和与大厂出产用来做信封类的纸比起来,差了不是一星半点!”
江川接过奎恩递过来的信封,微微靠近桌上的台灯,在灯光下凑过去看了看说道:“如果从纸的方面追查,反而会容易些!”
“您说的特别多,除非干这件事的人为了这个信封特意早就了一间小印刷厂,不过,我还是可以通过这条线索追查得到。我们可以肯定的是,凶手肯定有渠道接近阿巴斯的律师事务所,轻松取得信封上的便签和印章,而这个范围相当大。”
“为什么会要一定取得阿巴斯公司的便签和印章?”江川皱着眉头反问道。
“江川先生,您难道没有看到吗?上面可改着章呢!”
“看到了,那有能说明什么?”
奎恩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的看着江川突然笑了笑:“那又能说明什么?我想您一定是在开玩笑吧!”
“看看这里吧!”江川将自己的放大镜打开,放大在信封的印章上,继续说道:“世界上不缺乏临摹高手,一枚印章经过长期的使用会出现磨损,这些细微的小细节如果不仔细看当然发现不了,但是你看到了没有!”
“这个线条流畅”奎恩点点头说道,然后惊呼道:“您是说改的这个章是被人用手临摹的?”’
“奎恩!”江川站起来看着他说道:“我不知道该说你聪明还是愚蠢,很显然这封信不过是凶手为了吸引警方注意而故意设计的一环而已,但在这个时候你却忽略了最重要的一环,凶手很有可能还在那个房间,就在他们的子女当中,但你却放任这些跑去追查信封,我不得不说你的愚蠢!”
“不不不!”奎恩笑着摇摇头说道:“江川先生,一开始我们就盘查过那几个人,但”奎恩再次摊摊手说道:“他们谋杀自己的父亲,作案动机不成立”。
“这类型的案子还少吗?你是如何认定不成立的?”
看着江川饶有性质的看着自己,一想冷静异常的奎恩也有些慌乱,至少在这一刻面对江川的时候他心中从未有过的慌乱。
“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