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晒得小脸通红,但没一个人喊累。
因为知道现在搬的越多,晚上就有越多的好吃的。
秦厉跟邵华心疼他们四个,第二趟去菜市场就没让他们去。
搬了第二趟回来,秦厉又出了次门,他打算去小卖铺买点酒水,来的男人不少,男人聚在一起就没有不喝酒的,顺带再买些水果。
秦厉出了门,邵华带着四个小孩洗澡。
用金银花跟薄荷泡的水冲了澡,再换上家常穿的衣服,瞬间觉得整个人都轻松了不少。
秦厉动作快,她们洗完澡秦厉就回来了。
邵华看了眼秦厉手里的袋子,有当地人酿的澄黄的椰子酒,有小卖铺卖的黄酒跟白酒,居然还有几罐米酒,哼了一声,道,“秦团长,买了不少酒啊,这是打算今晚一醉方休?”
秦厉把酒往后藏了藏,讪笑道,“这不是难得的日子么,你就许我放纵一回吧。”
也是,好不容易高兴一回,邵华也不扫他的兴了,略过这茬,“你等会去把咱以前办烤肉大会的时候用的烧烤架拿出来,烧烤架就放在储藏室里,拿出来以后在院子里,用水管冲洗一下,弄干净点,晚上要用。”
秦厉应了一声,把酒放到冰箱,就去拿烧烤架了。
下午四点,邹小荷跟喜嫂、贺岚、方川过来帮邵华打下手,顺带把小孩都带来了。
邵华领着邹小荷她们在厨房里洗菜,东西买的多,要清洗的也多。
邵华还担心忙不过来,还好她们来了。
方川则是到院子里,帮着秦厉一起洗烧烤架。
邵美琳她们则领着新来的小朋友在院子里玩篮球架,玩秋千,有秦厉跟方川看着,邵华也不担心。
喜嫂跟邹小荷一边洗菜,一边跟邵华解释道,“老张跟老冯在部队还有点事要忙,忙完晚上再过来。”
邵华玩笑道,“张旅长跟冯营长不来正好,反正他们男人又不干啥活,杵在这我还嫌碍眼呢。”
邹小荷乐开了花,“就是。”
贺岚凑趣道,“到时候我们先吃,他们来了就捡我们剩下的,谁让他们迟到了呢。”
贺岚虽然是新家属,但是性子直爽,说话也风趣,很快就跟邹小荷和喜嫂打成了一片。
聊了几句,邹小荷还发现贺岚跟她是老乡,相互之间就更有话说了。
金婶跟赵政委来的最晚,因为金婶还要摘菜。
她一来就提了四个大篮子,惹得邵华调侃道,“婶子,你是把整个院子里成熟的菜都摘来了吧。”
金婶把篮子放下,擦了把汗,“那可不,所以啊,今天我一定要吃够本。”
这话惹得大家哄笑一堂。
赵政委加入男人们的队伍,金婶过来帮忙洗菜。
女人们凑在一起就不愁没话题,聊着聊着,不免又聊到了邱秀芹。
邵华把昨天邱秀芹跟到海边的事给邹小荷、喜嫂还有金婶说了。
喜嫂听到邱秀芹的名字,习惯性地皱着眉头,“我就知道,她不是个省油的灯。”
邹小荷把手一拍,然后摊开,“我说什么来着,她不可能放过秦团长。”
金婶还是第一次听邱秀芹的事,张大了嘴,“不会吧。”
邱秀芹没敢撩拨赵政委,一来,赵政委年纪大了点,二来,政委是抓作风问题的。
邱秀芹碰到赵政委只会避之不及,哪里会上杆子地找他。
所以金婶只是知道家属区又来了一个新面孔,是个年纪轻的大姑娘,其他的一概不知。
邵华撇嘴道,“怎么不会,我一打眼,就知道她不是个省油的灯,就拿秦团长举例子,你们猜猜,秦团长这个星期碰见她几回了?”
金婶猜到,“三回?”
她本来想说一回的,但是想到邵华都这么问了,就大胆地猜了三回。
邹小荷跟喜嫂最清楚邱秀芹的性子,一个猜六回,一个猜七回。
邵华弯起嘴角,“算上海边那次,足足碰见了十回。”
这巧合程度,难免让人不往邱秀芹是特意奔着秦厉去的方面猜想。
喜嫂说了句大实话,“我一星期都不一定碰上我们家老冯十回。”
男人们工作忙,白天见不着就算了,偶尔晚上还要在部队值班,更别说不定期的出任务跟开会了。
喜嫂最长是有一个星期没见到过冯营长,这还是在冯营长不出任务的情况下。
这可是撞上十回啊。
金婶都不知道说啥了,邹小荷跟喜嫂听完,觉得很荒唐,但是又觉得不意外。
一群人里,只有贺岚如遭雷击,犹豫道,“会不会是咱多想了,秀芹姑娘多好啊,昨天还帮我两带孩子,我觉得她挺热心的。”
邱秀芹这事做的很隐蔽,要不是早对她有警惕,一般人也看不出来。
邵华点拨她,“换做是你,你愿意往两个浑身湿透的陌生男人身边凑吗,当时秦厉跟你们家方川可都湿透了。”
贺岚想都没想就道,“当然不会。”
也正是因为两男人都湿透了,贺岚跟邵华才会主动请缨去小卖铺买椰子跟橘子汽水,不然让两男人去,顶着一身湿衣服,曲线毕露的,这不是让别人大饱眼福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