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谷关易守难攻,且兵多将众,一时难以攻下,不如转战其他城关。”浅宇劝谏道。
刚田赤沉默片刻,道,“不错!我们一过攻了十几个晚上,并无进展,是该换个思路了!”
“那该往哪去呢?〞落英平东问道。
“往西打,再折道往南,与松田、松本等汇会,将我血狼大军进一步壮大,则区区阳谷关,破之易如反掌!”
当晚,刚田赤带着血狼猿大军,往西进军,一路连克卫京关,平西关,血狼猿数量从60万、到70万、到80万,这晚向剑门关行去。
花莫离一直紧紧跟在刚田赤大军之后,眼见得到向剑门关行近,心中着急,当即向剑门关疾行而去。到得关前,她有如壁虎般攀爬而上,趁守卫不注意,闪电般钻入城内!
到了城中,她在屋顶上行如猫鼬,不一会便到了城主府!
也顾不得什么投石问路,花莫离直接跳下屋顶,到了院子里。
“谁!站住!”黑暗中窜出四五个卫兵来,将她围住。
“我是花莫离,你们莫帅的女儿!”花莫离急忙说道,时间紧迫,越早见到父亲越好!
她大叫道,“父亲!父亲,女儿莫离来看您来了!〞
那些士兵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敢相信,但也不敢动手!
“莫离!”莫不平刚刚睡下,听到叫声,顾不得换衣服,穿着单衣就冲出了门!
一晃这么多年没见,他能不激动吗?
花莫离见到父亲,也是心中感慨万千。但这并不是诉衷肠的时候!
“莫离,你怎么深夜来此,这么多年,你去哪儿了?”
“父亲!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我星夜来此,是有紧急军情,向您秉报!”
“紧急军情?”莫不平满脸狐疑地看着她。
“刚田赤带着70万血狼猿大军,最快明晚就会到剑门关!”
“刚田赤?血狼猿?70万?”莫不平越听越胡涂。
“对!那刚田赤原是日不落国王子,已变成了血狼人!他的军队,全部成了血狼猿!一路攻克卫京关,定西关,已发展到70万了!”
“血狼人?又是什么?”莫不平一下子觉得有些不认识自己的女儿了!
“血狼猿是由血狼人咬死的人变的一种怪物,似猿似狼,嗜血好杀,只有砍掉脑袋才能杀死!”花莫离只好解释道,变成了血狼人,过不了多久,关于血魔及血狼人、血狼猿的信息便会自动在脑海中出现。
“你没发烧吧?”莫不平关切地想用手摸花莫离的额头。
“父亲!你要相信我!情况十分危急,不信,你可以派人打探,自然就会知道了!”
“我想说的是,你们打不赢他们,马上弃关,往南逃吧!”花莫离道!
“岂有此理?”莫不平大怒!“我莫不平若凭你两三句话,就弃关而去,岂不让天下人耻笑?〞
“你若不是我女儿,我听了这话,当即会要了你的命!休得在此胡言乱语,扰乱军心!否则,就是你,我也绝不留情!”
刚见面的温情一扫而光!
“父亲!请你派人打探!”
“别再说了!随我回屋!你们几个,谁也不许把今晚之事说出去,否则,一个不饶!”
莫不平甩袖进屋!
花莫离没办法,只得对莫不平道,“父亲保重!”说罢,窜上房顶,往城外飞奔,直向剑门峰而去!
莫不平闻言,冲出房时,正见花莫离上了房顶,他连喊“莫离,莫离〞,追到城头,花莫离已飞身跳下城去,几个身形闪烁,有如闪电般从树顶掠过,没入剑门山中!
“这是!”莫不平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一巴掌狠狠打在自己手上,一股疼痛传来,“痛!不是作梦,可是为何莫离竟有如此本事?还有她为什么要走?她说的话难道是真的?!”
想到这,他当即命令斥候,连夜往定西关方向查探,看到任何异常,务必速速回报!
斥候领命而去,莫不平仍不放心,又叫几个斥候一并前往查探!
花莫离在山中,寻了些野兽吸足了血,将尸体撕碎,又抓了些野兽捆了背上,这才寻了往日藏身的洞穴,准备好好休息,养足精神。
斥候连夜骑行,过了剑门峰,直向平西关方向而去,远远听见一些若有若无的嘶吼声,从未听过,便快马加鞭,往前疾行了数里。那嘶吼声越来赶近,马儿忽地不安起来,再也不肯向前!
斥候当即下马,爬到高处,眯着双眼望远处看,黑漆漆一片,似乎并无异常,也看不见什么东西。
斥候心中疑惑,此时忽地一道闪电劈下,四野里一时被照亮,斥候往那闪电处看时,只见漫山遍野都是血狼猿,一小群血狼猿被闪电击中,倾刻化为灰烬!
斥候大惊,吓得连滚带爬到了路上,飞身上马就往回跑!
行不了数里,正遇上后面几个斥候,那斥候也不打招呼,直奔剑门峰而去。
几个斥候深感奇怪,此时闪电大作,似有大雨,以为那个斥候是急着赶回去以免被雨淋,都摇头鄙视。
行了数里,那闪电打个不停,就似在前面数里处,他们好奇地往前看,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