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兵乃燕云国最精锐之军,全国仅此一百,专职守卫京城,沙漠象身披重甲,象牙包铜,尖装利刃,各背驮一名弓箭手、一名勾枪手,每头沙漠象,另有护象战士四名,随同攻杀,极具杀伤力。
在十余万雄鲁番军中纵横厮杀,竟如入无人之境。耶哥大怒,派出死士三千,全力攻杀护象战士,命弓箭手对着沙漠象骑兵,一阵乱射,命伦纳德领骑兵五千,将燕云国一千死士分割包围,逐个歼灭。
沙漠象虽强大,便行动迟缓,在如雨的箭矢下,竟成箭靶,骑兵被射成了刺猬,护象战士被砍成了肉酱,有的沙漠象眼睛被箭射中,发了疯似的四处狂奔,将雄鲁番兵冲得七零八落;有的沙漠象被砍掉一腿,如小山般轰然倒下。那一千死士被冲散分割,只能各自为战,面对数倍强敌,竟毫无惧色,均力战而死。
雄鲁番大军冲进城门,大肆屠杀,四处抢掠。耶哥率精锐直奔王宫,可怜了一众王妃、宫女,自刎的自刎,跳楼的跳楼,来不及自尽的,都被生擒活捉,成了雄鲁番军的**。
黑尔鞣身披战袍,手持弯刀,傲然站立于王位之前,众臣子亦身披甲胄,手持长矛,列阵于前。
只听轰然一声,大殿木门被撞开,雄鲁番军杀将进来。黑尔鞣刀指耶哥,大喝一声,“孤乃燕云国王黑尔鞣,耶哥可敢与孤决一死战!”
耶哥大笑,“念你是个王,今天本王就亲自结果了你!”
他抽出青芒宝刀来,直奔黑尔鞣。
两人刀来刀往,杀得难解难分,一个是满腔仇恨、怒火冲天,一个是久经沙场、刀法精湛,都欲将对方杀之而后快。
耶哥见久战不敌,右手挥刀格开黑尔鞣的弯刀,趁机欺身近前,左手忽地刺出袖中蜂尾剑,正中黑尔鞣腹部。黑尔鞣身形一顿,耶哥趁势连刺数十剑,黑尔鞣惨呼几声,一口鲜血喷出,如山一般,仰面倒地,气绝身亡。
众臣子见国王已死,尽皆痛呼,虽戮力同心,奋勇杀敌,终不敌雄鲁番军人多势大,无不竭力战死。耶哥清点战果,屠尽燕云国京都上下两万余人,损失四万余人。
耶哥命众军休整数日,狂欢三天,再兵指新吴国。
大月国联军久攻西京不下,惊闻耶哥提兵攻入燕云国,急忙撤兵回救,未至燕云国境,已闻京都沦陷,满城遭屠。
燕云国军尽皆痛哭不已,王子艾维斯向东南跪拜三次,他站起身来,大声喊道,“燕云国的将士们,番贼以为他们兵强马壮,便可以为所欲为,他们想错了!正义不死,浩气长存!他们虽然攻下了京都,但燕云还在,燕云未亡!今天,我们在这里起誓,为了燕云、为了生存、为了正义,杀回京都,屠尽番贼,重振国邦!”
“杀回京都,屠尽番贼,重振国邦!”众将士振臂高呼。艾维斯与爱尔伯塔、新吴国王子赫尔曼商定,十五万联军分作两路,一路十万人,随艾维斯杀回京都,助其复国,一路五万人,伺机埋伏,阻歼雄鲁番国援兵。
望乡关,议事大厅,众将士纷纷请战。吴迪道,“圣主,雄鲁番军已尽数撤离,我军可以出击,好过困在此地饿死。”
朱辅正道,“敌势甚大,望乡关上下,仅两万余人。若冒险进攻,胜算几无。”
卫征道,“夫人前去云雾关,已两个多月,算来最晚十日后便到,届时再前后夹击,必能克敌制胜。”
正说话间,斥侯来报,称申如宾城外求见。卫征大吃一惊,问道,“几人?”
“一人而已。”斥侯答道。
“两军交战,他不带一兵一卒,前来作甚?”吴迪道。
“管他作甚,放进来杀了便是!正好为白虎关的父老乡亲报仇”朱捕正咬牙切齿道。
“不可,他既然敢孤身前来,我若杀他,显得太不讲道义。放他进来再说,听他有何见解。”卫征道。
片刻,斥侯领着申如宾到了议事大厅前,只见两列刀斧手,将刀斧举过头顶,交叉于前,申如宾嘿嘿一笑,面无惧色,仰首阔步从下穿过。到了议事大厅,卫征坐在厅中,徐世源站在一侧,须发皆立,眼眶欲爆,厉声喝道,“屠夫,你安敢前来?”
申如宾也不去理他,跪地见过卫征,道,“申如宾见过帝子!”
“什么帝子,叫圣主!”朱辅正拔剑在手,大喝。
“哼!我东圣国只有一个圣主!”申如宾挺身而起,不屑地说道。
“放肆!取你狗命!”朱辅正挥剑欲上。
“这就是你们的待客之道吗?我孤身一人前来,若今日死在这里,传出去未免笑话!”申如宾傲然而斥。
“退下!”卫征喝退朱辅正。“看你也是条汉子,孤也不为难于你。诸位且莫动刀动枪,战场上杀他的机会多的是。申如宾,你且说,今日来此,所为何事?”
“为了东圣国的江山社稷!”
“哦?好大的口气!”
“今梦塔斯国、日不落国倾兵入侵,已攻下东圣大片江山,他们视东圣国民如草芥,四处烧杀抢掠,所过之处,鸡犬不生,尸横遍野!已到了灭国亡种的危险关头。”申如宾气色如常,朗声说道,“作为东圣国的帝子与将士,谁能坐视不理?俗话说,兄弟阋于墙,外御其侮。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