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合。”
这下，众人都有些震惊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他们与妖族的厮杀，不就成了笑话？
消灭了妖族，毁掉了归墟，那大荒怎么办？他们还有能力重新制造一个全新的“归墟”堵在“天漏”吗？
或者说，没了妖族的支撑，还能堵得住“天漏”吗？
这件事，并不简单，这种猜测，对他们来说是一种信念上的冲击，
打了一场没有结果的仗，就算是惨胜之后，他们又怎么面对大荒呢？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妖族就不是侵略，而是万年来的反抗，虽然程希林并不在乎战争的理由，也不在乎名义。
但这样一来，归墟和妖族的存在就成为了必要的，因为他们是横亘在世界和大荒之间的一道“门”，
有这道门，世界就是安全的，
没了这道门，世界就随时有被大荒吞噬的危险。
程希林的心跌到了谷底，如果真是这样的，那自己所做的一切，还有什么意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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