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相尽消，浑身骨刺消失，只留一身恐怖的孔洞。
紧接着，常青山那根抬起的手指又落下。
男人瞬间没了生息，从空中坠落。
常青山朝程希林温柔一笑，“走吧，我们去太原。”
程希林此刻也是目瞪口呆，原本他对破虚级根本就没有概念，自己老师和师娘是破虚级，但在他看来，就是一个普通老头，和一个很有气质的老太太。
大哥罗隐是破虚级，但更像是一个在深山苦修的清苦中年道士。
常青山是破虚级，但这几天他还是和往常一样，出门开车，彬彬有礼的跟送餐员道谢，喝咖啡，吃饺子。
没什么不一样。
但现在他知道了，自己不是对手的人物，对破虚级的常青山来说，只是动动手指的程度。
手指抬起又放下，那个足以媲美破虚级的恶魔，当即身死。
这一手逼装的，既深沉又有格局。
“妈的，我服了。”程希林轻轻叹了口气。
接过常青山拎着的粉红色猫包，跟着他往太原方向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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