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子一脚踢翻。
他妈的!该死的!他妈的!
程希林看着窗外的大雨,闪电照亮程希林颇为狠厉的狰狞脸庞。
“呵...呵呵...”
程希林忽然笑出了声,
他低着头,抑制不住的笑,肩膀,身体也都随之颤抖。
他能清晰的感受到自己的心态变了,就像是紧紧包裹着的花骨朵,突然之间绽放。
从精神紧绷的一个极端走向了随遇而安的另一个极端。
简称:
摆烂。
当然,他不会真的开摆,只不过是做人做事要换一种方式。
然后...
他就那样干巴巴的在窗前坐了一夜,看了一夜的雷雨。
次日。
四个人,两辆车,回京都,这种诡异的事情上报给星辰殿总部就好了,他们会派星辰级的人过来调查。
再查不清楚,就填个单子,把刘公岛的防御网撤了。
看看大海中的异兽怎么说。
星辰殿的做法就是这么简单粗暴,反正刘公岛也没有人居住,没有什么可利用资源。
想要一场浪漫的海葬?
何必去刘公岛?
通海湖也是个不错的选择,浪漫又何必拘泥于地点呢?
常青山看着开车的程希林,好奇道:“我怎么感觉你像是换了个人?”
程希林挑挑眉,嬉笑道:“更帅了吗?”
常青山摇了摇头,道:“不,是洒脱了。”
“何以见得?”
“你竟然单手开车,就不怕扣分吗?”
程希林:“......”默默的把搭在车窗上的手臂放下来,双手抓着方向盘。
程希林道:“山哥,我真的很奇怪,你到底是怎么做到一本正经开玩笑的,还是说,这就是你的幽默风格?”
常青山掉了根烟,点燃,他轻笑着说:“人情世俗就像一群猴子爬树,上面的猴子往下看,全是呲牙咧嘴的阳光笑脸,下面的猴子往上看,全都是一个个通红的猴屁股。”
他吐了口烟,道:“所以,把真话掺杂在玩笑话中,说出去,收到的效果,就是会比直眉瞪眼的呛声要好得多。”
程希林对此不置可否,事实上,他也是这么做的。
......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