码放整齐,他便开始捣鼓那根木棒了。很快,木棒被剥了皮,露出了白白的芯子。牛二娃从房檐下找到一块破瓦片,将木棒从头至尾地打磨了好几遍,一根圆溜光滑的锄把就做成了。放至屋子角落里,他跟我说道:“先阴几天,干一点就可以用了。”
接下来的几天时间里,我们都同样的上山砍柴,堆了半屋子的柴禾。
可是很严重的问题来了:家里没米了!
眼看即将挨饿了。
这天清晨,刚起床,牛二娃便跟我说:“今天你就在家里,自己做饭吃,我有事儿出去一趟,下午才回来。”
说完他就走了,只留下我一人待家里。我不知道他要去哪里,更不知道他要去干嘛,他不愿说,我也就不问了,随他去吧。
话说牛二娃这是要干嘛去呢?
牛二娃坐上了回王家沟农场的车。
下了车,翻过了曾经熟悉的山头,来到了最开始居住的那个队部。他今天不是回父母家的,而是去另一个人家里,这人就是牛二娃的大姐——牛老大也叫牛秀娃儿。且说说这牛秀娃儿,她嫁到何家以后,生了一儿一女,男人也算是一个勤劳顾家的人,一家四口,小日子过得还算将就。
来到牛秀娃儿家里,正赶上他们吃早饭。牛秀娃儿将牛二娃迎进屋,给拿了碗筷,和他们一家一起吃了早饭。
吃完早饭,待牛秀娃儿收拾停当,牛二娃将他大姐叫到了屋外。
看看周围没人了,牛二娃开口跟牛秀娃儿说道:“大姐,我是来拿那点钱的,现在屋头连米都没得吃的了,拿回去买点米吃······”
不待牛二娃说完,牛秀娃儿急得破口大骂:“拿啥钱呢?你没米吃,跟我啥关系呢?干啥找我拿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