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二娃在王家沟农场父母家里,大闹一场回到家里,已接近天黑了。
经他这一闹腾之后,他们家的人后来再没跟我红过脸。
这也就从侧面反映了一个问题,那便是一个女人在婆家的地位完全取决于男人对自己的态度,若是男人尊重你,一家人都会尊重你;若是男人看不起你,必定一家人都会看不起你。
当晚,牛二娃就让我收拾好行李,第二天跟他一起去城里,另外还跟我说,以后他们家的人再不敢欺负我了。
事实也正如牛二娃所说的那样,打那以后他们家没有人再敢出言指责或是侮辱我,也没人再跟我重提以前的旧事了。
我们娘俩跟着牛二娃去了城里,买了锅具、炉具和蜂窝煤,以及一些必备的生活用品,日子就算安定下来了。
牛二娃每天早出晚归的干活赚钱,我负责在家里带女儿,买菜做饭,打理家务。
钟良就他自己一人,有时下班回来,会在我们家跟我们一起吃饭,因为他跟牛二娃处得好,大家都没有见外,也没有提及过生活费啥的。
之前我对钟良的防备,也随之消失了。
一天,牛二娃出门干活去了,钟良却回来了。
这一天,整排出租屋里,就只有钟良、我和我女儿我们三个人。
他跟我说他那天没有活,就让牛二娃跟别人去工地干活了;还让我中午不要做饭了,他买了些菜,去他那吃。
平日里,大家相处都很好,我也没想太多,就答应了。
出乎我的意料,钟良做的菜挺好吃的,凉拌的猪耳朵是他从熟食摊上买回来,自己搞佐料拌的,色香味俱全;
一道魔芋烧鸭子,那味道也是很给力,麻辣鲜香,特别入味;
一道用番茄、木耳菜加平菇片烧的素三鲜汤,清香扑鼻,十分诱人。
饭菜做好以后,钟良招呼我说可以吃饭了。
我抱着女儿去了钟良屋里,在饭桌边坐下来,他给我盛了米饭,拿了筷子,开始吃饭。
女儿已经可以吃米饭了,我先喂她吃了,我再开始吃。
期间钟良不停的帮我夹菜,无微不至的照顾我们母女俩。
打小长这么大,除牛二娃以外,从来就没有男人这么细致的照顾过我,心底里很是感动。
本想拒绝他的照顾,可怀里抱着孩子,起身也不方便,只能被动地接受了他的照顾。
没有多余的人,只有我们两个大人,我觉得彼此间有些尴尬,不便跟他说太多的话。
不知道是我多心了,还是钟良故意的,我发现他的眼光总是不经意间瞟着我的胸口。
尽管有些心跳,我还是尽力安慰自己,这肯定是我自己的错觉,不会有啥事的。
正值盛夏,天气很热,再加上这房子是用的牛毛毡盖顶,屋里更加的热,抱着女儿吃饭,本身就出汗了,又喝了一点汤,我更是大汗淋漓,便将下巴底下的第一颗衬衫领子解开了,方便透一下气,散散热。
眼角的余光瞟见,钟良的目光时不时地往我领子里看。
心里顿时有些慌了,赶紧扒拉完碗里的米饭,借口女儿要睡午觉了,回了自己屋里,反扣上房门。
我走了以后,钟良一个人收拾了碗筷,刷洗好以后,躺在床上,侧耳倾听着我这边的动静。
过了些时候,女儿睡着了,我也跟着迷糊过去。
“嘚嘚”,一阵清脆的敲门声把我惊醒,随即听见钟良的声音:“妹子,能帮我个忙不?”
我的脑子在飞速地旋转着,这钟良是不是想干啥坏事了?可这中午才吃了人家的饭,别人真有事求着,不帮也说不过去。
“妹子,睡着了啊?”门外又响起钟良的声音。
我不得不应声了:“哦,醒了,有事啊?”
钟良说:“没啥大事,就是一点小麻烦,想让妹子帮一下忙。”
“噢!那我这就来。”
我打开房门出去,钟良已经回到他屋里。
走到他屋门口,我看见他之前穿的体恤已经不在了,光着上身,我有些不自在,看着外面通道入口问他:“咋了?有啥事要我帮忙?”
“进来嘛!我又不能把你吃了,站那么远干啥呢?”钟良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我警惕地跨进门槛,站在门边,不敢正眼看他,再次低声问道:“啥事呢?”
钟良指着他的短裤,跟我说:“妹子,你看我这短裤坏了一条口子,帮我给补一下。”
我转过头看着屋外,巷道里暗暗的,几丝微弱的光线从房顶上牛毛毡的缝隙,打在对面砖墙的上半截。
我想马上逃走,可双脚却不听使唤,杵在那动弹不得。
“妹子,我没有多余的短裤换,就这样穿着不好不?”钟良眼里满是淫邪的笑意。
我脸上一红,心想哪有这样补裤子的?莫不是心里打我的坏主意了?我可不能让他得逞!
这心念一动,我便抬脚往外走,跟他说:“你脱下来吧,我给你拿回我家屋里补。”
“你等一下,我马上脱!”钟良边说边迅速地脱下裤子,临了还不忘把他的红内裤往下扒拉,露出小腹那黢黑的一团毛毛,他脸上满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