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些日子,家里快揭不开锅了,我又开始着急了,想着让牛二娃再出去找些活干,挣些生活费。
嘴上牛二娃是同意了,可迟迟不肯动身,我也不知道他心里是咋想的。
一天,我将只剩一点点的米袋子扔到他面前,质问他:“你说咋办吧?准备一家人饿死啊?”
牛二娃埋着头,不敢看我一眼,也不敢吱声。
“你哑巴了?平时不是很牛逼的呀?冲壳子那么凶的,现在咋不说话了?”我推搡着他,狠声问道。
被我逼的无奈,牛二娃才跟我说了实话,将之前在城东为老五跟人打架与人结下仇怨的事和盘托出,并说现在自己根本不敢去那地方,怕遇上那些人,被人揍。
我想想,这人也不至于那么记仇,为这点小事,一直惦记着等在那里就为打你,没有那个必要吧?何况出门在外,都为求财,并不是谁都想惹祸上身呀?这半年时间过了,或许人早走了也说不一定呐。
但也不能助长他们兄弟仨的这种坏习惯,走到哪儿惹到哪儿,也不好,万一哪天闯大祸了,那才叫麻烦。
思忖半晌,我叹口气才跟他说:“你们几兄弟呀,这样下去可不好,走哪儿都惹一身骚,以后咋办?就不出门挣钱了?一家人坐家里等着饿死呀?
我看你呀,还是得出去找活路干,这次就不要再去喊他们了,一个人去城头找,万一不行的话,你就不要想着挣高工资了,还是找个工地老老实实地跟人打小工好了,不论多少,有赚就好;
你们之前跟人打了架,你们也受了伤,算是两清了,若是再遇上,不理他便是,人家也不可能说无缘无故的再找你麻烦。”
在我的逼迫下,牛二娃不得不再次扛起行李出门了。
此时的钟良,组了一个团队,每日在桥头揽活,挣了些钱,同时也在城东这地盘上混得风生水起了。
当牛二娃抱着侥幸心理再次来到城东的桥头寻活时,恰好遇到钟良正在桥头拉人揽活。
刚一见面,钟良一拍胸口立马答应牛二娃以后跟着自己混。
他的到来,无疑是给钟良的团队新增了一份力量。
因为刚回来,还没有租到房子,牛二娃只能跟着钟良暂时住到一起。
晚上两人聊天的时候,牛二娃提起了去年跟人打架的事,还说出了自己的担忧。
钟良告诉他,那一伙人早走了,以后不用再担心别人再来找麻烦了,还跟牛二娃保证说:“兄弟,只要你跟着我混,保证不会有人敢欺负你,也保证你能赚到钱!”
有了钟良的这话,牛二娃好似吃了定心丸一般,下定决心跟着钟良混了。
就这样,牛二娃跟着钟良早出晚归干了几天,挣了百十块钱,他打算再过两天回一趟家,带些钱回来,顺带看看婆娘娃儿。
一天下班回来的早,牛二娃跟着钟良刚到大门口,就看见一个女人面前放着一副菜篮子站在那儿,冲他们笑,还抬手撩了撩额头上的几绺黄头发。
牛二娃不认识这女人,他在心里想这女人莫名其妙的冲自己笑,莫不是这女人想打自己的主意?
正疑惑间,钟良跟那女人说:“走吧!进去!”
钟良取出钥匙打开大门,女人便率先进去了,牛二娃一脸懵逼地跟在钟良后面,随手关上大门。
进到屋里,女人在床沿坐下来,解开领子的扣子,用手扇着风,一脸媚笑的问钟良:“良,这几天想我没有?”
有牛二娃在场,钟良有些尴尬,只是笑笑没说话。
牛二娃看看那女人,不经意间瞄到了她领子里的那东西,脸红了一下,又看看钟良,恍惚间他明白了,突然醒悟似的说道:“噢!忘记买样东西了,我出去一下!”
急急忙忙的出了大门,到隔壁房东的茶馆里看别人打纸牌,想等着钟良和那女人办完事再回去。
表面上他在看别人打牌,可他脑海里一直浮现着刚才那暧昧的画面:那女人敞开的领子里,白花花的肉坨坨;脸上的媚笑和钟良那尴尬的表情······
这之前,从没碰见过这样的事,他也从来不知道钟良好这一口,心想自己好好找个女人过日子它不香吗?你啥时候,兴趣来了都可以上,比这种野食方便,更重要的是安全得多;
这野食,搞不好会弄一身病,也有可能惹出祸事来。他打破脑袋也想不明白这钟良为啥要做这样的事?找这样的女人?
牛二娃一直注意着大门口,等那女人走了,他就可以回去洗澡换衣服了,再出去吃晚饭。
差不多一个多小时过去了,那女人才打开大门探出头来,四处张望一下,才谨慎地出来,挑起菜篮子急匆匆走了。
牛二娃这才放心的回去了。
推开门进去,看见钟良光着身子躺床上,正吞云吐雾,看样子很惬意。
看见牛二娃回来,钟良冲他一笑:“回来了?我还以为你都被吓得不敢回来了。”
牛二娃咧嘴一笑:“咋可能呢?我见过女人的,晓得是咋回事,有啥子怕的。”
钟良突然起身,冲牛二娃勾勾手指,一脸坏笑的盯着牛二娃:“我跟你说,这种女人,干起来好爽的,那叫声让你快活得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