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扭过头，“我也没记得希姐说过外婆是干这个的，难不
成，基因突变？”
“你外婆没有，那你怎么知道你奶奶没有呢？”赫司尧忽然问。
“奶奶？”对着两个字，大宝极为陌生，说完后，看着赫司尧，“爹地，你是说你妈咪？”
赫司尧点头。
因为从来没有过这两个字，所以大宝对着两个字极为陌生，就连二宝听到后，视线都被吸引了过去。
“奶奶是干什么啊？”大宝问。
“她是个科研人员。”
“科研人员？研究什么的？”大宝问。
赫司尧没说话，似乎陷入了一种说不出的情绪里。
“该不会跟二宝一样吧？”
赫司尧点头，“差不多，但具体不是很清楚，因为涉及到保密！”
听到这个，大宝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原来二宝的基因来自于这里啊。”
“那奶奶……后来怎么样了？”二宝问。
“出事故了。”赫司尧说，说的特别冷静，可大宝还是从他的眼神中读出了一闪即逝的伤痛。
大宝收回视线跟二宝对视了一眼，两个人都没说话。
关于赫司尧的身世，他们之前还真没打听过，这是第一次听到，还是从他的嘴里亲口说出来，这时，两个人顿时都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