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景煦抿唇道。
“这不是很明显吗？需要质疑吗？”方羽墨摊摊手，理所当然的问他。
“我让人查过出事车辆，刹车没有问题。”何景煦看到桌子上的烟盒时，喉结上下滑动了两下，硬生生的别开视线。
“那不是废话吗？我都告诉你了，破坏视频的IP就在交警大队，你觉得人家连这点反侦查能力都没有？”方羽墨翻了个白眼，拿起烟盒，抽了两根烟，抛了一根给何景煦。
何景煦没接，香烟掉落在他腿上时，他看也没看的曲起手指，将香烟弹得远远的。
“耶？戒烟了？”方羽墨惊讶的看着那支被弹飞出去的香烟，又回头看着何景煦。
当初在部队，被关小黑屋都没让他戒掉香烟，现在何方势力，竟然能让他戒掉香烟的？
“什么车祸？”秦昭阳像个后知后觉的人，在他们都把话题换到戒烟上了，他才突然发问。
“他老丈人的。”方羽墨口直心快，当下就替何景煦回答了。
“……”
“……”秦昭阳和何景煦对视一眼，两个人都没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