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沐就看着她慌不择路的又跑进了厕所里,不由憋笑憋出了内伤。
不紧不缓的走过去,看着唯一一道被关起来的门,她轻轻敲了敲:“赖依曼小姐,你是打算把自己扔进马桶里从下水道冲出去吗?还是觉得可以在这里躲一辈子不出来的躲着我?”
里面安静得不像是有人在。
若不是亲眼看着她跑进去,她都要怀疑自己跟空气说话。
“怎么?这朋友是不当了是吗?友尽了?友谊的小船裂开了?”楚沐又敲了敲门,真是又好气,又好笑:“你这是憋得哪门子气呢?我是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了吗?让你都不愿意见到我?”
“不是!是我对不起你!我全家都对不起你!我不是不愿意见到你,是我没脸见你!”赖依曼终于开口,委屈得带上了哭腔。
“可我并没有觉得你对不起我,也没怪过你爸爸,你没错,他也没错,咱不能道德绑架人呀!”楚沐叹了口气,语重心长的劝导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