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肢体接触那一条,陆丰延曾经有过疑问,他不可以对她有肢体接触,那她呢?
当时的纪然要是想到有这一天,绝对不会信誓旦旦的说自己绝对不可能,如果有,那就她付钱。
哭着哭着,纪然把陆丰延一推,抱着自己的双肩:“你给我换了衣服,你先对我有肢体接触,这个钱抵销!”
陆丰延被气笑了:“纪然,你什么脑回路,这种情况下,你居然还在惦记那个钱?”常理来说,遇险后大多女性都会后怕,痛哭,心理难以适应需要人安慰,为此他还想了各种各样的话,或者办法,就连请哪个心理方面的权威专家,他都已经想好,生怕她留下什么心理阴影再导致不好的后果。
但是现在,他觉得自己多虑了。
“那可是五千万,你还动不动就给我雪上加霜,我能不小心惦记吗?”纪然反驳,反正自己被他……看过了……又不能把他戳瞎,总不能还得金钱损失吧?
陆丰延把旁边放着的温水递给她:“衣服不是我替你换的,是瑟琳娜。”
“瑟琳娜?”纪然蓦的意识到一个问题,此刻,她并不是住在之前的那个酒店,这房间里高级奢华,绝对不是酒店的总统套,倒像是个豪宅里的某间房。
她目光扫视了一圈后,又问:“这是哪?”
“我家。”
“你……安城的家?”
陆丰延见她握着水杯半天不喝,又从她手中拿回来,干脆喂她嘴边:“前两年看这里环境好,便买下了。”
纪然见他要喂自己喝,赶紧重新自己握住,“咕咚咕咚”大口喝完,面露担忧:“那瑟琳娜岂不是误会了?”
“误会什么?”陆丰延拿过她手里的空杯子,明知故问。
“误会我跟你有什么啊!”那次照片事件,她可是义正严词地说自己和陆丰延没有任何关系,现下,瑟琳娜该怎么想?
“难道我们没有什么?”
“不行,我要跟她解释清楚。”纪然慌里慌张就要下床,只是被子刚掀开一半,才发现自己还只穿着上身的一件宽大的衬衣,光着腿,赶紧又把被子拉回来盖的严严实实。
她的脸烧红烧红的。
“瑟琳娜今早的飞机已经回海城。”陆丰延起身,从对面的衣橱里取了一套崭新的衣服放在床边,“我熬了粥,你是打算起床吃,还是我喂你?”
纪然忙伸手制止:“我起床吃。”
原来她已经昏睡了这么久,看看窗外,方才还以为是清晨,没想到已是傍晚。
穿上新衣服,她对镜一照,粉蓝色的毛呢小套裙,怎么看都透着一股学生气,但是穿在她身上又那么合身,除了气色不好外,倒是衬的她玲珑娇俏了一些。
餐厅喝粥时,陆丰延的手机响了,他看了一眼,直接走到客厅外的泳池旁去接。
纪然以为是工作电话,自己继续小口小口地吃着。
过了一会儿,他接完电话回到餐桌旁,等她吃完,才对她神色整肃地说:“事情已经查清楚。”
她看着他,刚才那个竟不是工作电话,而是在查酒吧那件事,且有了眉目,于是,她等着他继续往下说。
“和你的同学,刘娇有关。”
陆丰延查到,那个男人是刘娇随便花钱找来的一个,趁着酒吧准备酒水时,她悄悄下了药,而之所以能这么巧合顺利,是因为她和酒吧的老板认识。
老板觉得自己摊上事了,吓的赶紧交代实情,那晚其实是刘娇找了她,告诉她想撮合自己的朋友,暗中让她把纪然和那个男人抽中。
但她并不知道后面发生的那些事,直骂刘娇害了她。
电话里的人还告诉陆丰延,刘娇找的那个男人,是个瘾君子。
当听到那个男人的身份时,陆丰延的眼底犹如寒潭。
不过,他将这点隐瞒,只告诉纪然这件事的大概经过。
听完陆丰延的话,她没想到这件事又和刘娇有关,真的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上次,她还是下手轻了。
见她眉心微蹙,似是在琢磨什么,陆丰延紧盯着她:“纪然,我之所以告诉你这件事,是因为你有权知道,但要怎么处理,由我来就好,明白吗?”
纪然本想拒绝,她和刘娇的恩怨,想通过自己的方式来解决,可她的手段必然比不上陆丰延的,她不想再和刘娇这么没完没了的,时不时地给她找点不痛快。
因此,想要拒绝的话,又让她咽了回去,答应道:“好,我不管。不过,我有样东西要交给你,看看你是否能用上。”
纪然将手机里曾经录的那段录音发给陆丰延,“本来以为有这个在手,她会顾忌,还是没想到,她的忘性那么大。”
听完录音,陆丰延问:“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很久之前,我把她一人晚上撂在山顶,在拿这个录音威胁她之后没多久,你阻断了刘家国外的生意。”说到这,纪然冒出了一个逻辑,“陆丰延,这么说起来,我是不是被你连累了?刘娇应该去报复你才对!”
陆丰延好笑道:“你的逻辑很好,下次还是别随意发挥了。”然后告诉她:“我并没有告诉刘家真实原因,刘家又怎么会责怪刘娇,刘娇就更不会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