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其妙的话，叶如玉忍不住笑了起来：“既然知道就不是，那就是不可知、无须知……”
说着她走了过来，拿过张铭手里的烟抽了一口，整个人才放松了许多：“今天的感觉一切都如梦似幻，就好像全世界所有的人都被你买通了，他们每个人都按照你说的去做，无论是我也好，还是那些股民也好，还是五福珠宝……所有的人都好像在舞台上表演，而你就这么静静地坐在台下，指挥着每一个人，用专业术语来说，你就是导演。”
张铭笑了一下，又拿起一根烟点燃：“你觉得我有那么大能耐，买通所有人吗？”
叶如玉转头看向他，将烟雾喷在了他脸上：“所以说你是魔，你蛊惑了每一个人，让他们为你表演，为你欢呼，为你沮丧……”
张铭将抽了一口的烟直接丢进了烟灰缸，然后站起身一把搂住叶如玉的腰肢，两人紧紧地贴在了一起。
“那你呢？你也受了我的蛊惑吗？”张铭问。
叶如玉忽然笑了起来，一口咬在了张铭的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