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弱势文化由于易学、易懂、易用，成了流行品种。”
叶如玉忍不住“噗嗤”一笑：“张先生这骂人也真有水平。”
张铭笑笑：“我没有骂谁，我只不过是阐述事实而已。”
“那这种东西有什么用呢？”
“无所用，无所不用。”张铭道。
“哦？比如呢？”
“比如说文化产业，文学、影视是灵魂的艺术，如果文学、影视的创作能破解更高思维空间的文化密码，那么它的功效就是启迪人的觉悟、震撼人的灵魂，这就是众生所需，就是功德、市场、名利，精神拯救的暴利与毒pin麻醉的暴利完全等值，而且不必像贩du那样耍花招，没有心理成本和法律风险。”
叶如玉听着张铭的这番话，不由沉思起来，许久之后双眼放光的看向张铭：“张先生和我认识的很多人都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
“有些人有钱是有钱，但是身上总缺了些什么。而在张先生这里，我感觉和你谈钱会显得特别庸俗……怎么说呢，你是一个很有趣的人。”叶如玉摊手道：“抱歉，原谅我只能用‘有趣’来形容你，我词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