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随身穿了轻甲和轻盔,腰间挂着武器,多余的武器由梅兄保管。为了防范极武团,便决定绕过铁览镇,走小路去离边境最近的石碑镇。
路很远,我只是按照地图行走,渐渐入了夜,还未到镇上,只能连夜赶路。
当我们两人一马行走到一座山下的树林时,稀稀疏疏的总能听到林子里有响声。起初我们认为只是山中野兽,但越往里走感觉越不对劲。
四周渐渐漆黑无比。
突然,马儿双腿一颤,接着就跪了下去,我立马意识到危险,当即往一旁的灌木丛一扑。
回头一看,梅兄连人带马一起掉入了大坑之中。接着就有人快速的串出往洞上铺网。
七八个人涌了出来把梅兄扛了起来连人和行囊全都往山上拖。
他们动作行云流水一看就知是惯犯。期间还有人说:“大哥,怎么好像少了一个人,才刚我两在后面看的时候是两个人的。”
领头的却说:“也罢,我们劫财,少一个,行囊还在这。”
我一听劫财,这才稍微缓和一些,一来是担心极武团在这时找上我们,二来是担心遇极恶之徒杀人灭口。
我小心翼翼的潜伏在他们后面,随着那几个人一同上山。
期间梅兄像是要被杀猪似的大喊大叫,却被用布塞住了嘴巴。突然!
“噗!”的一声,接着就有一股热浪般的臭味散开来。就连远跟在后面的我都闻到一股怪味。
“大哥,这小子还放屁!太臭了!我把他给堵上。”
“啊啊啊大哥下手轻点,疼啊!”梅兄在那喊。
我一看便知走在前面的那男人便是头领。他们既然是为了劫财,那并不是过于凶恶之辈,不必杀之。
我在木丛中找了一根粗壮一些的棍子,做好待会打斗的准备。
渐渐到了山腰间便是一个小寨子,外面一圈种植有带刺的粗壮植物形成围栏。我便无法悄悄潜入,暂时在外面观察情况。
他们只留下一人看守大门。半盏茶的时间,那人便开始松懈起来。我从左绕至他身旁,一棍敲在他后脑勺上便让他晕了过去。
接着便进入寨子中,入目的是许多野兽的皮毛和头骨。看来他们在此盘踞也有较长时间了。
我从灯光看一下子便找到了主厅,从屋外攀爬到了房梁上。
只见梅兄被塞住嘴巴,丢在一旁挣扎,三个男子坐在交椅上喝酒,几个人在翻找我们的行囊,里面的钱财依次被拿出来,几个小弟们都异常兴奋,那大哥也满脸笑容。
从进来到里面,我共观察到了14个人。但我也并不打算退缩。以前在师父那从小练武并不是小打小闹的。
正当他们翻找完东西之后,所有的财物都被清点出来,足足一大包,看得梅兄直直心绞痛。
我们的备用武器也被拿了出来。
可接着那几个小弟又端来一碗白色汤药,那领头的人走了下来对梅兄说道:“多谢财神爷帮助了,来,喝了这碗汤药好上路。”
我心里一惊,莫非这是毒药要杀人灭口,之前还说这是劫财不伤人性命?
刹那间,我立马从房梁纵身一跃,出棒竖劈而下,正端着汤药的那小弟立马被敲晕当场。
那领头的大惊,立马叫了句来人,同时又抄起手中的剑向我挥砍过来,交椅上的另外三人也加入到了战局,一旁的小弟也冲了上来。
我用粗木棍横挥,木棍与剑的平面碰撞,那领头的剑被我打歪,我又立即提棍顺着剑到手腕用力一敲,直接把对方的武器打掉。
而他还想趁机捡武器又被我一脚撂过去。我一翻身垫坐在一个小弟上,抽起木棍就朝他身边的人打去,敲在后脖子上方两寸之处,那人便晕倒下去。
那三人合起来拿了我们之前的备用武器,刺拳和匕首。
我用木棍招架,渐打渐退至墙边。我跳起单脚掂墙借力来了个剪刀脚,双腿锁住一人的脖子,又将其踢翻在地。
另一侧又有三人冲了上来,我聚力在脚上俯地就来一个扫堂腿,有两人立即踉跄摔倒。接着起身给另一人一一个合抱摔,便让他重重倒地。
身后又一长棍袭来,我后抱反手勒住另一人的手臂把他推在前面,这人硬生生挨下了一棍,头上青筋暴起哀嚎起来。
但侧边那人一拳朝我袭来,我侧身闪躲但还是腹部侧边被击中,那人带着刺拳,但还好我身上穿着轻甲。其余的小弟也抄起了长棍朝我扑来。
我翻身捡起之前的长剑,将其一一斩断。又挟持了他们的领头之一,这才让这些人驻足。
此时一看,他们的手下已经倒地哀嚎过半,还有的也受了皮外伤。尽管我所用的是木棍,但在从小练武的我手里依然不容小觑。
被我挟持的那人开口:“兄弟手段如此了得,哪条道上的,在下不知如何冒犯了您?”
我怼道:“劫了我的人抢了我的钱财武器,还想杀人灭口?这何止冒犯?”
“误会啊我们可没想杀人我们只劫财啊。”那人立即辩解道。
“财也劫了,还灌毒药,这是误会?”
“那碗汤药是催眠药,喝了之后会忘记发生的事情。真不是毒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