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谦也是做了很久的心理建设才去报警的。
干他们这行的，本就是见不得光，但他十分担心夏菊三人的安危，也顾不上别的，去报了警。
起初是民警过来，调查了一天后，突然案子就变大了。
他是在民警来的那天就被带走了，之后的消息，是在看守所里听人说的，断断续续的，也没听全。
他虽然担心，但在那里面了，也什么都做不了。
他也是万万没想到，今天还会被带出来查监控。
时或的行为在告诉他，夏菊三人的失踪，和那个莫名其妙的女人有关。
其实，他也想到这点，也和调查他的人说了，但现在才查到那，便说明，那人没有将自己的话放在心上。
凤谦叹气。
“我能问问，她们三个，找到了吗？”
时或眸色微微一暗，点头。
“找到了。”
凤谦没有注意到他眼神的转身，还庆幸的松了一口气。
“找到了就好，找到了就好。”
时或眸底拂过一抹怜色，沉默。
凤谦这人在察言观色上差了点，丝毫没发现他情绪的转变，还在那欣喜人没事。
“那个，你说等我出去的，可以去看看他们吗？毕竟一起工作了那么久。”
他做这个，也
只是为了湖口，所以工作量并不大。
夏菊三人也很喜欢他这的环境，几人关系都还不错，他更多是把他们三个当成自己的小侄女了。
时或沉眸，轻轻摇头。
“你们，还是不呀见面的好。”
凤谦一怔，脸色暗了暗，想了一会，自我安慰的点点头。
“也是。她们既然离开了，还是别回来的好，我这也不是什么好地方。”
时或略略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不把真相告诉他。
“等你出来后，要是想换个工作，就去找我。不论你得罪了谁，我都可以帮你摆平。”
他说着，将自己的名片递给了他。
凤谦懵住，感觉就像一个大馅饼直接砸在了自己的嘴里，只需要咀嚼一下就能吞了。
他傻愣愣的接过时或的名片，低头一看。
上面只有两行字，“时或”和一串电话号。
虽然从上看不出时或的工作，但敢把名片印成这样的，也定然不会是普通人。
凤谦忽的就感觉，自己时来运转了！
他回神，一脸惊喜的不住点头。
“谢谢，谢谢你！”
时或抬手托了一下，阻了他的动作。
“没事，先好好改造的，余下的，等你出来再说。”
凤谦差点就哭了。他憋着
气，拼命点头。
时或向来不会安慰人，遇到这情况，也只能随便说两句场面话，之后便让人将他带回去了。
凤谦走后，时或问顾灱。
“你说赫连琦究竟想做什么？”
这次的事情，给时或提了个醒，以前带人离开的事情，可能都是顾萧萧干的。
再联系他们在赫连琦家中看到的景象， 莫名有种违和感。
时或觉得，赫连琦也不是那么在乎顾萧萧。还有，顾萧萧到底是什么时候做出的。
这时，时或不禁有些怀疑，顾萧萧究竟是试验品，还是他的心头好了。
顾灱其实也有相同的想法。
若赫连琦真的在乎顾萧萧，又怎会让她在外面乱晃，留下那么多把柄？
而且，就顾萧萧那张脸，顾灱看着就十分违和。
说是历经千辛万苦、耗时四十年拼出来的最完美的脸，在顾灱看来，却是精致的五官放在了一张不太合适的脸，五官的摆放比列看着十分奇怪。
美则美矣，但没有灵魂。
更像是流水线上生产出的东西。
顾灱不觉得赫连琦那样的人，会爱上这样一张脸。
她觉得这这中间，肯定还有旁的。
“顾萧萧，有可能只是一个幌子。”
时或点头。
“他
到底想做什么？”
顾灱抿唇。
“目的不变，只是人，不是那个人罢了。”
时或闻言，不由沉默了一下。
案子的所有的情况在脑中过了一遍，然后发现，所有的事情，看似有迹可循，但实际上都是一些边缘的线索，根本没有办法用这给赫连琦定罪。
看来这案子，还有得查。
两人沉默了一下，互相对视一眼。
时或轻轻捏了捏她的手心。
“我们再去另外的街区转转？”
顾灱点头，表示同意。
时或拿出资料，将这个市中所有的出事的地方输入导航中。
两人一个一个的转，一天的时间很快过去，有用的线索却是一点没找到。
另外街区的人失踪的比较早，加上失踪的地方有些讳莫至深，附近的居民都不愿多谈，甚至在有的人心中认为，她们的失踪都是活该。
在他们眼中，那些女孩是不洁的，也是社会的一个不安定因素，失踪就失踪了，还能还他们一片清净。
两人回到家，身心俱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