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和目光不移的一直看着顾灱,直到时或出声唤他,才将目光收回。
时或眉心凝起。
“你在看什么?”
徐和犹豫了一下,还是照实说。
“时爷,那位顾小姐,是做什么?还有,冯谷秋的父亲,和这个案子,真的有关系吗?”
时或点点头,着急处理冯谷秋的事情,也没解释,径直进门,唤了冯谷秋一声。
冯谷秋思绪一激灵,强迫自己冷静,对时或点点头,语速飞快的将自家在城东的房子地址说了出来。
时或听后不由挑眉。
那可是个高档小区,那房价都已经飚到十万一平了。
冯家那位置,还是跃层,这一算……
时或暗自咂舌。
啧,现在当农民,都这么赚钱了吗?
他面上声色不动,轻轻点头。
“你不介意和我们一起走一趟吧?”
冯谷秋脸色又难了一下,却还是硬着头皮点了点头。
时或领着人出小院,唤了顾灱一声。
顾灱抬眸,看了一眼他身后的人,快步走到他的面前。
时或低声道:“走吧。”
顾灱点头,刚要走,一转身,突然顿住,眉心皱了皱,让他先等一下,又走回他家门前,动作敏捷的爬上大门,徒手将门上的三根铁杆给
掰断,丢下。
徐和和冯谷秋看着,惊的倒吸了一口凉气,在她从门上跳下来时,不约而同的朝后蹦了一步躲开。
顾灱没有注意他俩的反应,从墙头跃下,捡起铁杆,找了一根树枝,将铁杆里面的东西给捅了出来。
徐和与冯谷秋这才注意到铁杆是空心的,而且,表面很薄,树枝一捅,就出现一些凸点。
而被捅出来的东西,更是让两人又齐齐变了脸色。
是一些碎块,但就是普通人一眼看去,都能分辨出,那是骨头。
表面打磨光滑的骨头,在略微有些暗的环境下,显得格外刺目。
时或则没太多的意外,蹲下身,拿了一张纸巾包着捡起地上的骨头细细观察了一下。
“这不像是人骨。”
顾灱将三根铁杆里的东西都给捅了出来,闻言点点头。
“嗯,动物骨头,是猫的骨头概率比较大。”
时或又盯着骨头看了一眼。
“这是什么作用?”
“反弓。”
“嗯?什么意思?”
“一个破煞的办法。以骨立门,封阴在外。只是这办法是有时间限制的。看到屋内那个八卦镜了吗?那又是用来破这个的。
简单来说呢,就是拆东墙补西墙。”
时或了然的点点
头,将骨头和铁杆用证物袋装好,放在车的后备箱,开着三人离开。
路上,冯谷秋都很不安,一直不停的朝窗外看,双手不停的揉搓,两个半小时的路程,他几乎快将自己的手搓掉一层皮。
等到了他所说的地址,他刚要开窗同保安说出自己的门牌地址时,时或的车竟直接开了进去。
他愣住。
“警官线索,您这是……”
时或将车开到地下停车场,淡淡的回了一句。
“我也有一套房子在这。”
冯谷秋眼角一跳。
现在当警察都这么有钱了吗?
时或不知他心中所想, 知道也不在意,将车停在自己的车位上。
下车后,时或带路,直接走到冯谷秋的家,这才侧身让开,将舞台交给冯谷秋。
冯谷秋深呼吸稳了稳心绪,打开了家中的密码锁。
门随着两声“滴滴”应声而开。
他还没拉门,门就从里刷的一下被拉开。
“你怎么来了?”
一声厉呵接踵而至。
冯谷秋抬眸就见自己父亲站在门内,却是不知何时受伤的,头上包裹着纱布,脸色苍白,他不由眼眶一热,着急的叫了一声。
“爸,你这是怎么了?”
冯父摇头,刚要说话,目光一转就看到
他身后人,眼瞳蓦的颤了颤,想也不想的就动手哟啊关门。
时或更快一步,抬手扣住门,阻了他的动作。
“冯先生,你好。我是白城区的刑侦队的,有点事,想与你谈谈。”
冯父见过徐和,在听时或的话时,目光不自觉的朝徐和看去。
徐和感受他的目光,颔首以示。
“冯先生,我们还有点问题没有问清,冒昧打扰了。”
冯父想要躲避,但人已经追到这了,他也知道自己躲不开了,脸色暗了三分,侧身让开。
“进来说吧。”
时或微微颔首,牵着顾灱进了门。
徐和紧跟其后。
而冯家父子俩却在门口对视了一会,才拖着沉重的步伐跟上。
冯谷秋进门后, 眸色焦急的寻找自己的母亲,原来客人来会帮忙倒水的母亲,这时却没出来。
“爸,我妈呢?”
冯父垂在腿边的手猛地攥紧,僵了一会,才缓缓摇头,没有说话,径直走到时或三人对面。
“警官们,想要问什么?若是关于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