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地上,屁股和腿不知怎的有点疼,低头查看,裤子有摩擦的痕迹,还沾了一堆灰。
他不解的起身,脑袋一动,脖子也有点疼,下意识的吸了一口气,抬手去摸脖子,摸到一点很浅的凸起。
他磨磨蹭蹭的站起来,拿手机对着自己脖子看了一下,有一道不知被什么勒出的痕迹。
他完全不记得昏迷前的情况,再看着印子,若
不是还在大街上,他会觉得自己被人绑架,并且胖揍了一顿。
只是眼下……
他扭头看看空荡荡的街道,身旁是他开出的车,心里七上八下的。
时或出门,就看他像个傻子那般伸长了脖子到处乱看。
他眸光一闪,突然不想过去了。
这是他亲自挑的队员。
一转眼,陈煜看到了他,瞬的裂开嘴笑了,看的更傻了。
他颠颠的跑了过来,身上还有疼,跑的姿势有点扭曲。
时或嫌弃偏开眼。
“时爷!您在啊!那个我刚才不知道被谁给攻击了,您是不是去抓那人了啊?诶,纹身店的事情问完了吗?宋燃找到了吗?我怎么觉得我脑子昏昏的?我是不是还被人敲闷棍了?我要不要去医院检查一下?”
时或抬手推开他的脑袋,冷冷斥了一句。
“闭嘴。”
陈煜一怔,噘着嘴,满脸委屈,下一瞬眼睛就汪起了水,仿佛下一秒就会潸然落泪。
时或见状,头瞬的更疼了。
顾灱在的话,会告诉他,这是药物的后遗症。
他们这些人以前大概都打过一些疫苗,身体有本身的抗药性,但遇到一些特别的药,机体的防御机制会异于常人。
时或的反应,是思维反应慢半拍,而陈煜的反应,则是被人吃了脑子那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