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猜,她是什么时候清醒过来的。”时爵看着他身上的伤口,故意往他的伤口上洒盐。
而这时候,巩医生抱着一只医药箱赶过来,御迟胤抿了唇,趁势闭上眼睛。
“这怎么回事,好端端地又受了这么多外伤,御先生,您这身子可禁不起这么折腾啊,身子正虚弱,现在又流了这么多血!”
巩医生看到御迟胤身上的伤势,开口就是一顿批,将谴责的目光转向时爵。
“这与我无关。”时爵张口便推道:“是他自己作死,怪不得我,巩医生你别念叨了,先帮他止血上药要紧。”
“这,在这不行啊。”
巩医生检查了御迟胤身上的几处伤口,着急地说:“这几处伤口都需要缝合,不能在这里,而且我也没有准备麻醉药物。”
御迟胤沉声道:“就在这里。”
“这……”
巩医生拿他束手无策,只好求救性地看向时爵。
时爵头疼,扶了下额头,放弃抢救他那颗木头脑袋,咬牙道:
“行行,巩医生,你随他,痛死了也是他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