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走了，有空再聊。”
说完这些话，纪冉抱着公文包，火急火燎的离开。
苏芃芃的视线停留在那张纸条上，直到沈念深进门，她才回过神，将纸条收了起来。
不见赵姗儿的身影，她随口问道，“赵姗儿去哪了？怎么没进房间？”
“去送纪冉了，估计是跟她有话要说。别管她了，告诉我，纪冉给你说了什么，让你的脸色变得这么苍白？”
沈念深倒了一杯水，送到苏芃芃的唇边，等她喝完，贴着她坐了下来。
苏芃芃咬着下嘴唇，将纸条塞进了他的手里。
面对他疑惑的目光，她低着头，把纪冉说过的那些话全部复述了一遍。
沈念深的眼神变得暗沉，“按照纪冉的习惯，这份名单上面的人应该真假掺半。”
“在不能哪些是真的、哪些是假的之前，你别贸然出手，避免给自己树敌。等我养好伤，我会亲自去确定谁真谁假。”
“那辛苦你了。”以苏芃芃现在的能力，名单上的人，许多她根本就接触不到，更别谈确定了，她索性听从沈念深的建议，暂时先不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