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心月这才将脑袋从被子中钻出来,,泪眼婆娑地看着他,“你说的是真的吗?”
连邵是哭笑不得,“难道我还骗过你吗?我本就不喜那些风尘女子,自然不愿意碰触他们半分的,如果不是为了生意上的事情,我今晚定不会去的。”
白心月擦干了眼角的泪水,觉得自己有些丢脸,竟为了这些事情吃醋起来,“那……是我弄错了。”
但是她又有些不甘心,一双澄澈明亮的眼睛,看向了连邵,眼尾和脸颊都红红,有些羞怯模样,“那你喜欢的人,又是谁?”
见她如此模样,连邵喉咙微微滚动,“我……”他今晚喝了不少酒,往日一直藏在心中,从不敢说出的话,此刻好像是有了宣泄之口,声音也跟着低哑了起来。
“我喜欢的,当然是你了,白心月。”
听到这话,白心月心中满是悸动,她紧紧抱住连邵,“相公,我知道,你心里有我的是吗?”
此时此刻,连邵不想管别的了,她就是自己的妻子,这一切是真的。
他也将人抱在怀中,感受着怀中的温度,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满足,“我当然喜欢你了,以前从来
没有机会说出口,月月,你知道吗?其实从第一次见面,我就已经被你吸引了。”
白心月还是第一次听她提起以前的事情,不由得有些好奇,“你能和我说说,我们以前是怎么认识的吗?”
回想那些过往,连邵瞬间清醒过来。
他忙站起来,让自己显得不是那么慌张,“热水应该已经准备好了,我先去沐浴,你先睡吧。”
白心月没有注意到他的异常,待人走了之后,她一个人躺在床上,刚才他说的话,好像还在耳畔,她忍不住又红了脸,感觉自己的面庞通红发烫。
原来之前她总觉得,相公不喜自己,都是自己多想罢了,其实夫君只是不擅长表达而已,今日趁着醉酒,终于将他的心里话给说出来了。
但是下一瞬,又思及今晚的事情,白心月还是有些担心,虽说相公对那些风尘女子是没什么兴趣的,但是这不代表,别人不喜欢他。
毕竟有钱,长得又是如此俊美模样,自然吸引别的女子了。这让白心月升起了一些警惕心来。
她想,明日一早,该去找邹婆子好好聊一聊,问问她该怎么办才好。
其实连邵最近一
直在想与南边小国通商一事,这晚是和蓉城中其他官员喝酒去了,通商一事,还需要官府的首肯与合作,才能行得通。
只是这些人,和以前的太守混在一起,都变成了老狐狸,想要借机吞下一半的利益,连邵又怎么会肯,直接拒绝。
但这样一来,想要早点行通商之事,便是不行了,一切都得等新上任的太守来到之时,连邵才能想点其他的办法。
之前百里姜离开的时候,就说了,即将到任的蓉城太守,会在几日后到达,算着日子,应该也快到了。
不等连邵准备去找官员商议此事的时候,白心月却发生了一些变化,让他觉得有些意外。
天气渐渐变得暖和了起来,白心月常常在院子里坐着晒太阳,和下人们一起做针线活。
说到如何拴住男人的心,那后厨的厨娘,也在旁边做着活儿,不由得道:“要我说啊,这要想拴住男人,就得拴住他的胃,这男人喜欢吃你做的东西了,往后不管到哪儿,可都记着你呢。”
白心月暗暗记下了这些话,觉得她说得十分有道理。想到那晚自己给相公做的油煎馒头,他喜欢得很,有些时候,夜里
忙得晚了,也想让自己再做给他吃呢。
邹婆子在一旁照顾小元宝,看到白心月听得极其认真,忍不住笑了起来,“夫人,您听她们说这些做什么?公子的心可都在你身上,大家都瞧着呢。”
白心月倒不是担心这个,只是想到那天他去应酬的事情。
她面色苦恼,凑到了邹婆子的耳边,悄声问道:“你说,要怎么才能让一个男人,可以让外面的人知道,他是有妇之夫呢?”
邹婆子笑道:“嗨,这还不简单吗?您要是真的担心啊,就直接给公子绣个荷包,这男人啊,只会将自己心爱之人所做的东西,随身携带的。”
白心月听完,了然点头,说得的确是有道理,她立刻在阵线篓子里翻找了起来,“那你教教我,怎么做荷包吧。”
这天傍晚,连邵刚从外面回来,白心月就出门相迎,对他甜甜笑着,“相公,你可算是回来了。”
大约是那晚醉酒过后,连邵说话再也不会忌惮着什么了,一切随心所欲,他将白心月的手紧紧握住,感觉到寒凉时候,拧着眉头道:“怎么手这样凉?今日又没有好好休息吗?”
白心月一副很兴奋
的模样,摇着头道:“有好好休息,邹婆子都看见了的,不过,今天我有个东西要送给你。”
说着,她就将荷包拿了出来,好在手脚不笨,做出的阵线活儿虽比不上外面那些绣娘的手艺,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