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微微一笑,将手搭在了白心月的肩膀上,动作极其亲昵,白心月虽有所不适,但想到自己现在所在的处境,还是忍了下来。
“二哥说得都没错,”他略有不耐烦,让白心月继续给自己斟酒,“之前你们答应我的那些,可都是一一实现了的,三弟我无以为报,今后只会继续孝敬大哥和二哥。”
听到他说出这样的话,冯真很是高兴,哈哈大笑起来,“三弟真是有心了,来,大哥敬你一杯。”
但大家一直都这样喝着,觉得没什么意思,张荻见大家都闷头喝酒吃肉,想到今天掳获了一大堆女人过来,他不由得提议道:“我看那些女人,都像是从贵府里出来的女眷,不如让他们上来跳跳舞?”
看着几个当家的,身边都有了女人,底下这些兄弟们早就眼馋了,眼睛都放了光,兴奋地忍不住拍起了桌子,“二当家的这个提议好,快些将那些女人给拉上来,快跳给我们瞧瞧。”
闻言,立即就有手底下的兄弟,将今日掳来的那些女人全给拖了过来。
只是这些女人都是第一次见这样的场面,都害怕极了,一个个的哭泣不止,原
本热热闹闹的场面,就只有女人的哭泣声音了。
冯真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起来,“一个个的哭什么哭,是不是也想和你们男人一样,被丢到山下去?”
这些人各个身着锦衣华服,应该都是家中比较富庶的,她们大多都是娇生惯养的,面对冯真的威胁,不仅没有止住哭泣,反而是哭得更厉害了。
冯真面露煞气,恼火至极,他干脆直接走到了下面来,随意揪出一个女人来,直接拔出了腰间的短刀,直接割破了那人的喉咙。
血液迸溅,落在周围女人的身上,还有他的脸上,引起无数的尖叫。
在这之前,男人好似知道冯真会如何做一般,提前用手蒙住了白心月的眼睛,等视线恢复了光明,就看见中间的场地上,想到处都是血液。
冯真的手一松开,那女人没了气息,尸体就软软地倒在了地上。
眼睁睁看着这人离开,白心月险些尖叫出声,好在旁边的男人及时将她的嘴巴给堵住了,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中间的那具尸体上面,没有人注意到这边的异况。
这些女人看到眼前的情景,吓得都不敢再出声了。
冯真冷
笑着,吩咐人将这具尸体拖了下去,他转身看向那些人,嘴角露出一抹狠戾的笑容,“让你们跳舞,是给你们脸了,谁要是不听话,就跟这人一样,只有死路一条。”
那些人瑟缩着身子,就算是想哭泣,也都不敢发出声音来。
渐渐的,有人大着胆子站了出来,开始扭动着纤细的腰肢,跳起了舞来,可是这些人今日经受了这么大的变故,四肢都有些不协调,更别说跳舞了。
冯真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上,看着这样乱作一团的舞蹈,脸色更是难堪,很是恼怒,摆摆手让这些人下去,“跳什么舞,我看就留这些女人在后院里头,去做些洗衣做饭的活得了。”
这主意是张荻提出来的,他连连向大当家的告饶道:“大哥,这都怪我,咱们就别看跳舞了,来,咱们还是继续喝酒吧。”
这些女人都太怕事了,胆小如鼠,冯真的目光忽然落在了白心月的身上,看她待在三当家的身边,十分的乖巧听话,丝毫不见胆怯之意。
好像这女人自从抓过来之后,就没见她怎么哭闹着,冯真酒喝的有些多,他醉醺醺的,指着白心月道:“那些女人不行,但
是她,说不定可以来跳个舞。”
白心月正坐在三当家身边,继续给他倒酒,本只是想做个安安静静的人,结果这大当家的还不想放过自己,她顿时愣住,背后僵直着,还一时动也不敢动。
三当家立刻出声道:“大哥,你就别高看这人了,她身子僵硬得很,只怕跳起舞来,和刚才那些人一样,就不碍您的眼了。”
冯真将海碗立即重重地放在了桌子上,经过刚才的那些事情,已经很不高兴了,他冷哼着道:“没跳给我看,就不算。”
张荻看大哥有些喝醉的模样,心道:这三弟可不是一个好惹的人,若是惹急了他,可是什么事都做出来的。
他就立即站出来打着圆场,嘿嘿笑着道:“大哥,我看那女人只会傻傻地倒酒,什么伺候的活儿也不会做,还是让你身边的姑娘,给您跳舞?”
说着,身边的那三个姑娘就立刻得到了张荻的授意,走到了中间来,扭着自己妖娆的腰肢,开始跳了起来。
毕竟能让冯真留在身边的,都是些好看的姑娘,身段都是没话说的,尽管没有乐声,光看他们扭着身姿,就有人喷了鼻血。
冯真
看着眼前的三个姑娘,注意力终于从白心月身上转移开了,白心月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自此之后,三当家一直都在喝着酒,再也不理会他们的谈话。
张荻见状,立即端着海碗,走在了三当家身边,微微笑着,“三弟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