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心月愣住,一时间不知该怎么应对,她只好笑着道:“他和敬文书社,怎么会有关系呢?”
而王鱼山却是一副悠哉神情,直言道:“昨日来找韩兄的时候,路上我就见他是从敬文书社里走出来的,我问他去那里做什么,他却推三阻四的。”
而昨晚,王鱼山又想到,花钱建书社的人叫寒山客,而这位寒山客,还编写了一个话本子,正是以眼前的女子为主角的。他心中已经猜到了几分,现在只不过是想确定一下答案。
白心月见他胸有成竹的模样,只好实话实说了,“其实……他才是敬文书院背后的主人。”
果然如自己所猜测的一样,王鱼山笑了起来,“原来韩兄,比我想象得,还要富足啊。”
本以为自己家里条件还算是不错的,身上从来不缺银两,反观韩文旭,花钱还是挺克制的,而且他也坦言,自己妻子赚到的钱,他也从来不会去拿。可没想到,竟然闷声做了这么一件大事。
白心月只好解释道:“想必您也听说了,他之前写过一些话本子的,故事写得好,自然有不少人拿钱打赏,书社里每日的开销和维持,都
是靠着这个钱给的。”
这有些出乎王鱼山的意料,从来没有想过,写话本子竟是如此赚钱的。“早知道他有这样的一个打算,也该早点叫上我,让我也能出一份力才是。”
白心月闻言,却是道:“我听说,自从王大人你知晓了书社的存在之后,经常去那边,给那些学子们答疑解惑,这就已经是出力了。”
和王鱼山在路上告别之后,白心月则是去了一趟长兴坊。
连姑姑来了这里已经有好几日了,但是这些天,自己一直忙着韩文旭离京的事情,给他准备东西,倒是没怎么关心长兴坊这边的情况。
此刻正是早上,街上人来人往,热闹繁华,长兴坊有一边正开着窗户,对外面售卖着早点,包子还有新鲜的豆花儿,热气腾腾的,散发着浓郁的香气。
白心月早上也还没吃,这个时候正饿着,叫人给自己端上来一碗咸豆花儿,但是吃着怎么都不得劲,又加了一勺辣子,辣得热乎乎的,吃起来才舒坦。
连明月听说她过来了,便找了过来,看到那碗里红彤彤的颜色,不由得咂舌,“白掌柜,您这么能吃辣啊?”
白心月倒是觉
得还好,喝了一口热水,觉得十分舒服,“我以前不是特别能吃辣,但今天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总想吃点辣口的,不然浑身都不舒服。”
连明月看她大着的肚子,一下子就明白了过来,“你这是因为怀了身子的缘故呢,都说酸儿辣女,看来你要喜得一位小千金了。”
但白心月却觉得这个说法不太靠谱,“可我前段时间,还整日的想吃酸的呢,该不会之前是儿子,现在变成了女儿吧?”
连明月被她逗得直乐,“是儿是女?你可以找个经验足的大夫去看看啊,这一诊脉,不就知道了吗?”
白心月更是不信这些了,“不管是儿子还是女儿,都是我的福报,等生出来再知道,也不着急的。”
听到这话,连明月神情不由低落了几分,儿女都是父母的福报,可惜她再也没这个机会了。
白心月察觉到自己失言,戳到了她的痛处,立即转了话题,问道:“你在长兴坊也待了好几日了,可遇到什么问题?”
连明月也立刻打起了精神,回答道:“最初几天的时候,对这里各方面还有些不太熟练,但是这几天一直在抓紧时间,熟悉
各个方面,现在已经没什么问题了。”
白心月也能看得出来,这几日自己不在,但长兴坊还是被打理得井井有条,说明她还是做得不错的。
白心月对此很满意,“果然不愧是连邵推荐过来的人,连姑姑,你当真让我刮目相看。”
而连明月被夸得有些不好意思起来,“您真的是谬赞了,这些不都是我应该做到的吗,再说了,你这里的月钱可是不少,我可必须对得起这些钱才是。”
随后,她又悄声道:“说实在的,我还从来没见过有哪家的酒楼,生意能这么好的。”
白心月笑了笑,若是生意不好,可不可能名气这么大的,白心月道出几个要点来,“长兴坊最重要的就是,什么都有,天南地北的菜式,还有一些新奇没见过的东西,就比如那些鸡尾酒,可只有我们这儿有,这些就吸引了不少客人来。”
再加上趁着节日,白心月还会推出一些节日特色的美食,还有一些优惠活动,自然是吸引了更多的客人前来。
这些连明月在看以前的账本时候,也都有过了解。她也终于知道,京城中酒楼众多,唯有这长兴坊,能做到最好
了。
和连明月又交谈了一阵,听她言行靠谱,白心月也能放心将长兴坊交到她的手上。
在临走之前,白心月去了后厨,想带一些辣椒回去炒菜吃,现在的她,只想吃一些口味重的,比如火锅那些的,家里平时吃辣的比较少,买来的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