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问了路,便直接找到了这惠城内最繁华的街道,昌平路去了。
这惠城有几样当地的特色,便是花糕,以各种不同的花做出来的糕点,味道香甜,还带着花香,很得这里人的喜欢。
他们头一次来这惠城,便听说了花糕的名声,定然是要买来尝一尝的了。
几人在昌平路上走着,这沿街卖花糕的铺子不在少数,白心月都买了一些,叫翠雪和朱显宏尝尝味道。这花糕的味道的确是不错,香而不腻,难怪得那么多人的喜欢。
就在翠雪还想再吃一块的时候,白心月一把将她手里的糕点给抽走,笑着道:“这东西你可不能再吃了,待会可是要空出肚子来吃午饭的。”
翠雪这才忍住了,又将那花糕精心包了起来,“那就等回去时候,我带给姐姐来尝一尝。”
几人逛了半天,也到了中午时候,正好走到一酒楼前,里面热闹得很,白心月笑着道:“既然这家酒楼生意这样红火,饭菜的味道一定很不错,咱们也去尝尝。”
好不容易等到有了座位,白心月也饿得不行,随便点了几样招牌菜。
朱显宏可没小女孩子们这些逛街的
心思,“东家,咱们可是来选长兴坊的地址的,咱们剩的时间不多了,可得尽快一些才好。”
白心月笑着道:“朱掌柜,你先别心急,你来看看这一酒楼,这里有什么优点?”
朱显宏环视了一周,很快给出了答案,“此处不仅位置好,在最繁华的道上,又是这附近唯一一家大酒楼,菜品种类多,上菜也快。”
白心月点头,“你说得这些都没错,那你再来说说,比起我们的长兴坊,又有何不同呢?”
说起自己经营了大半辈子的长兴坊,朱显宏这要说的可就多了,“这里没我们长兴坊大,尤其是有东家您的各种谋划,宴席,酒类,包括点心,都没咱们长兴坊的好。”
白心月不由得笑了起来,“朱掌柜,我是让你说不同,又没有让你夸,不过虽说咱们长兴坊百般得好,可口味这些,也还是要考虑到惠城的,咱们的点心再好吃,不合他们这些人的胃口,也是无用的。”
翠雪闻言,便忍不住道:“既然这儿的人都喜欢花糕,那姑娘以后也在这里卖花糕不就行了吗?”
恰逢小二们端着热乎乎的饭菜上来,他们没再说及此事了。
而翠雪所言,也正是白心月心中所想的,不过花糕什么的都是其次,最重要的,还是要了解这儿人的口味。
看着眼前香喷喷的饭菜,她动了筷子。
三人吃得很饱,这才慢悠悠地在城中找了客栈住下,照例是翠雪和白心月一间屋子的。
翠雪一歇下,就开始猛地喝茶,道:“姑娘,他们这儿的菜也太咸了,难道这盐都是不要钱的吗?”
白心月也跟着喝水,这顿饭着实被齁住了,“咱们是吃惯了少盐的,惠城人都是口味重的,重油重盐,以后若是开酒楼,也得迎合他们这儿的口味才行。”否则没人来吃饭,岂不是要等着倒闭了。
几人在客栈中歇息了片刻,白心月便上街打算看看,好找到不错的铺子位置。
晃了一圈,终于在昌平街的东边,定下了一处地方,“朱掌柜,你快去打探一下,这片地是谁的,我们要尽早将这片地给买下来。”
朱显宏去周围一询问,就得知了结果,这间废弃了的铺面,是一位姓常的人家,先前是做的杂货生意,但因一些原因,现在打算盘出去了。
这么好的机会,不抓住岂不是可惜,白心月
出门的时候,早就已经备下了足够的银票,当即就决定要将这铺子给盘下来,好拆了重建。
“那你去联系这位姓常的人家,我要买他家这块铺子。”
朱显宏将前后看了看,因此处是处于昌平街的最东边,比起其他地方,人可是少多了,他在走之前,还是忍不住问道:“东家,这铺子买下来,可是要亏的。”
要知道,京城的长兴坊可是在最繁华的地方,这后面开的分店,若是差了,这名声可就打不出去了。
白心月便同他解释,“我这样做,自有我的打算,这里人虽然少,但你发现了没有,很多人若想去昌平街,都得经过此处,这绝对是一处好地方。”
只等着日后长兴坊开业了,那人定是不会少的。
有了这样的说法,朱显宏也就松了口气了,连忙跑去找这卖家了。
白心月在原地等了许久,也没见着朱显宏回来,夜色降临,她只好先回了客栈。
翠雪有些饿了,他们便先吃了饭,这个时候,朱显宏才着急赶了回来。
“东家,我去找那姓常的人家了,原本是要答应盘给我们的,但听说了我们是打算在昌平街盖酒楼,
又有些不乐意了,又将准备好的契据给收回去了。”
白心月一愣,“这不可能啊,难道是对我们开酒楼,有什么意见不成?”
朱显宏面露难色,“我也不知,就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