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兴坊的生意,因为白心月推出给一些老顾客的福利,做出了一些兑换券和优惠券,又特意让人设计,这个东西别人也模仿不出来。有人甚至将这些兑换券当作是礼物送给自己的亲朋好友,这让长兴坊的生意愈加红火起来。
常常想去吃个饭的人,经常会因为没了空位,而败兴而归。
几天后,太后邀请众位青年才俊进入后宫赏荷,说是赏荷,也不过是个名头罢了。
韩文旭进宫的时候,正好又碰到了王鱼山和孙州两人,他们虽然官职不高,但是王家和孙家在他们的州郡,也算是名门望族。
见着韩文旭手里拿着那份请帖,他们上前来打招呼,笑着道:“韩大人今日也被邀请至太后的宴席了?”
如今的韩文旭可是皇上面前的红人,几人上前就是调笑一阵,韩文旭无奈应道:“太后的懿旨,岂能不来,”再说了,先前太后赏赐了那么多东西,他也能趁机谢恩。
一行人正好也能结伴入宫,这宴席设在了后宫元湖旁的夏宫中,临近元湖旁就有一个台子,有屋檐遮日,从湖面上传来些许微风,减退了不少暑气。
湖
面上有荷叶田田,朵朵淡粉的荷花随风摇曳,周围古树林立,风景极好,此处确实是赏荷的绝佳地方。
今日被邀请至此处的,没什么女眷,王鱼山不由得怀疑道:“听说今日来此处的女子,只有云华公主,难不成太后娘娘是要给云华公主相看亲事的?”
孙州倒是不赞同这个想法,“你可别瞎说,你今日可是看见了,一些有家室的男子,也被邀请在列,难不成,太后还想让公主嫁给一个有家室的?这绝无可能。”
见王鱼山还不相信的模样,孙州又拉来了韩文旭帮自己,“韩兄,你说说,可是这个道理?”
韩文旭笑了笑,并不打算加入他们的争执之中,“不管是与不是,咱们都是来凑个热闹的,何必那样较真呢。”
在座的果然都是一些世家子弟,有些人将王鱼山和孙州叫走,唯独无人和韩文旭搭话。
这些世家子弟都有些自视尊贵的毛病,就算是立了功的人,也是个寒门子弟,在他们看来,都是不值一提的。
但韩文旭也无心和这些权贵交谈,他乐得清闲,干脆自己在一旁躲清净。但是有人偏不想给韩文旭这
样的清净。
“韩大人如今可是大红人,怎么一个人躲在这里?”说话的人是个衣着华丽的公子哥儿,手里拿着一把折扇,晃晃悠悠地走过来了。
韩文旭转身看向来人,这人他见过两面,好像是兵部尚书的长子,宁伯宣。
而这人是皇城中出了名的纨绔子弟,韩文旭微微皱眉,“宁公子找我有什么事?”
宁伯宣转了转自己的扇子,靠在栏杆上,看着元湖中的荷花,“自然是闲来无事,想来找韩大人说说话的。”
韩文旭轻笑一声,“我同宁公子,应该没什么话好说的吧?”
宁伯宣却笑了笑,“本来是没什么话好说的,但是我听说了一些消息,那林安,是被你弄进了大理寺的?”
原来不过是和林安此等人是一丘之貉,韩文旭没心思躲浪费时间,见那边王鱼山走了过来,他便要离开,“若是宁公子也担心和他一样的下场,就处事收敛一些。”
王鱼山本是担心韩文旭会被这些人排挤,所以想过来看看情况,可是走近了,却看见他在和一世家公子说话,难道这人是开了窍了?
“你怎会在和这宁家的人说话?
”王鱼山看清那人是谁之后,不由问道。这宁伯宣的名声,可不怎么好听。
韩文旭无所谓笑了笑,“不过是说了两句话,这兵部尚书为人可不差,如何生出了这么一个儿子?”
王鱼山来皇城的时间虽然不长,但他人脉极广,便有所听闻,“这兵部尚书是个惧内的,一生不敢娶妾室,所以只生了这么一个儿子,从小就惯着,听说先前还逼迫自己女儿拿出嫁妆钱,要给这宁伯宣买个前程,只是这事没能成。”
韩文旭对此事有所耳闻,毕竟这宁家的小女儿,常来找月月玩的,他见过几次。
两人正说着,那边有内侍尖利刺耳的声音响起,“公主殿下驾到!”
来者正是云华公主,众人连忙行礼,而有好事者,则发现了近日的云华公主,与往日大不相同,以前的她可是孤高清傲,气势逼人叫人不敢多看几眼,而这些日子,却很是平易近人。
有人想起先前的传言,说新科探花最喜欢的姑娘便是温柔可人的,王鱼山不由得多看了一眼身边这人,心中有些狐疑。
而云华一眼就看见了下面的韩文旭,心中很是满意,她对大
家道:“还请诸位稍等片刻,皇祖母正在休息,要过片刻再来,她特意为诸位请了一个戏班子,正在御花园中,请大家去听戏。”
说着,她就走在了前头带路,将大家都往御花园中引去,那戏台子的地方离夏宫不远,走几步路便到了。
众人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