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听说这长兴坊酿造出了很多种不同颜色风味的酒水,很多客人都听闻动静前来一探究竟。
那些颜色各种各样的酒,都有一个统一的名称,便是鸡尾酒。
有人曾向长兴坊掌柜打听,这酒为何起了个这么古怪的名字,哪知这朱掌柜竟然卖弄玄虚,说此名不可说,是他们东家给取的。
京中不少人对这长兴坊的东家更是好奇了,尤其是在这些新奇的菜品和酒水出现之后,大家更想知道长兴坊的东家是谁,可是没人能够查得出来。
在长兴坊生意大火之后,白心月觉得还是不够。
她又继续用发传单的方式,邀请皇城中人来长兴坊免费试吃新菜,这样不仅能使菜色更贴合百姓们的口味,也能让更多的人知道长兴坊。
尤其是在冰窖建成之后,白心月利用冰块做了很多夏日冷饮,比如最简单的一道,碎冰羊奶果子,将冰块凿成细小的颗粒,将羊乳浇灌上去,最后上面覆上一层果肉,吃起来既爽口,又清凉,是很多人最爱的。
这样的美食就连宫中的人也被吸引了过来,太后她老人家微服出宫游玩一样,被人引荐至此处,尝了这羊
奶果子,立刻就爱上了这口感,想让宫里的御厨也照葫芦画瓢,想要做出来,可是那味道和口感,始终差了点,羊奶没那么鲜甜。
经过这些,长兴坊算是彻底坐稳了京城第一酒楼的称号。不仅是酒楼这些味道极佳的,又没怎么见过的东西,更是这些东西,价格并没有贵得离谱,一般人家也都能消费得起,因此,上门的人更是多了。
有些酒楼也眼红这些,想要模仿长兴坊的这些新菜式和鸡尾酒,可没有配方的他们,做出来的结果都是不伦不类,将酒楼仅存的一些客人都给吓跑了。
看着近日这些账目,朱显宏起初还有些担心,“东家,咱们为了建冰窖,可是花了不少银子的,如今这些冰饮只卖这么一点,这得到何年何月才能收回本啊?”
白心月正品尝着刚做出来的冰饮,这些冰都是用山泉水做出来的,所以吃起来自带一股甘甜的味道,“别担心,正是因为价格不贵,来买的人才会多。”
她几口将小透明琉璃盏中的冰饮吃完,“如今尚且是初夏,还没到最热的时候,你且等着,到了仲夏时候,旁的任何东西都没这解暑,到时候来买
的人多了,难道还担心收不回成本吗?”
朱显宏也尝过这个,一下子明白过来白心月意思,他低头笑道:“在下总是没有东家有远见。”
如今这京城第一大酒楼,还不是白心月的最终目标,看着生意火爆的长兴坊,白心月说出自己的打算,“等近日的成本收回来之后,咱们争取能有五千两的盈利之后,咱们就选址,开分店!”
京城第一酒楼算什么,她要做的,是本朝第一酒楼,届时,所到之处,都能见到长兴坊的身影,这才是白心月最想到达的目标。
朱显宏一愣,“东家想要开分店?是在皇城?”
白心月点头,“咱们得一步一步来,我倒是也想去别的地儿,只是离得太远,一时间也不太方便,能在皇城中繁华集市再开一家长兴坊,便可知足。”
朱显宏本以为这长兴坊到了眼下地步,已经是最鼎盛时期了,没想到东家竟是不满足这一点。
看着长兴坊生意比以往更好,白心月也终于能放心,这一日回家也回得早一些。
她还特意带了一份点心,给韩文旭的,这些天他好像真的没有公务要忙,一直待在书房里写着话本。
只是今日回去的时候,人不是在书房,反而是站在院子里,弯腰给张氏新种下的花苗浇水,他还抽了空,将如意阁后院里的那株石榴树也给移栽了过来。
本以为树会被他这样折腾死,但没想到还活了下来,而且树叶碧绿的,开了不少花。
张氏对这石榴树也很上心,连掉一朵花都心疼不已,一直念叨着什么时候才能结果子,毕竟石榴多子,这寓意正合她心意。
白心月提着点心走过去,“你今天没写故事?”
韩文旭将花浇完,直起腰来,看着她笑,“今天没写,早上你出门那会儿,赵武和王鱼山他们找了过来,一起出门喝了点酒。”
难怪闻着他身上有股子酒味,“那你快尝尝这绿豆糕,我刚买回来的,新鲜出率。”
这个时候家里没人,张氏也出门买菜去了。
韩文旭低头,看着那包着点心的油纸上,印着长兴坊的标志,眼神有了细微的变化,“你这糕点是从长兴坊买来的?”
白心月点头,“是啊。”她撒了点小谎,不是买来的,是她盯着糕点师傅现做的。
韩文旭接了过来,打开吃了一块,一面说道:“我今日
发现一桩有趣的事情,说来与你听听。”
他们两人坐下花池旁边,白心月双手托着下巴,看着他道:“什么有意思的事情?”
“今日大伙儿约在了长兴坊一起吃饭喝酒,我发现那些菜我都在家吃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