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鹃彻底被白心月这无所谓的态度惹火了,刚要起身反驳几句谁知道白心月拿着自己的东西向前一边走着一边说道:“你应该歇够了话都变多了,时候不早了继续赶路吧!”
白心月在前面走着并没有观察身后杜鹃的状态,而杜鹃走着走着便觉得自己的脑袋有些发晕渐渐的便看不清楚前面的路了,她想要上前抓住白心月可是一伸手脚下不知道踩到了什么便跌倒了地上晕了过去。
白心月听见身后的声响一回头便看见杜鹃昏迷在地上连忙去扶,白心月触及到杜鹃的那一刻感受到了一股炙热的气息,想必高烧已经不是一时半刻了。
白心月连忙找到附近的树根将杜鹃背了过去,在杜鹃身上找了半夜才寻找到了一处红肿有些化脓的伤口想必就是这伤口的感染引发的昏迷了。白心月四处张望希望能够找到消肿的药草,可是一时间并没有寻到便准备起身走远些找一找。
白心月刚要起身便被杜鹃拉住了手脚,杜鹃似乎已经有些神志不清了便喃喃的说道:“云州,墨云州,你别走,云州。”
“你放开我,我去给你找草药去要不然你这辈子估计都见不到你的云州了。”白心月以为杜鹃还有一丝理智尚存的可是迟迟都不见杜鹃松手,白心月只好坐在她旁边说道:“你不让我走,那就只能看你能不能熬得过去了。”
白心月用自己身边仅剩下的一些水清洗了杜鹃的伤口,因为杜鹃一直喊着冷白心月便将她抱在怀里杜鹃感受到白心月身上的温度倒是安分了一些,只是口中的呓语一直都没有停下一直唤着墨云州。
白心月知道云州这个地方,在西北地区一边靠山一边靠水也算是个人杰地灵的宝地。可是云州一向无人管制距离中原又远皇上单单爱财并没有统治天下的欲望便导致了西北的蛮荒之地的蛮人对之虎视眈眈。
传闻墨家善于调教骏马宝骏,虽不懂骑射之道但是墨家的宝驹在这四州八荒之内也算是千金难求。白心月看着杜鹃对这个墨云州死心塌地的样子便想着,这墨家真是好大的本事不仅仅能驭马更是能驭人。
白心月不知不觉便睡着了,只是自己刚没睡多久便被靠在自己怀中的杜鹃退了一个跟头。白心月坐在地上很是不满的对着杜鹃说道:“你干什么?恩将仇报早知道不救你了。”
杜鹃察觉到自己可能有些反应过激便解释道:“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只是一时间有些慌神了。”
白心月一边从地上站起来一边打扫这站在自己身上的泥土对着杜鹃打趣的说道:“怎么?难不成你把我当成了墨云州了不成?”
杜鹃听见白心月的话便紧张了起来追问道:“你怎么知道墨云州。”白心月挖了挖自己的耳朵说道:“你都快要病死了便一直念叨他名字我耳朵都快被这名字磨出茧子了。也不知这墨云州什么来历叫你这般情根深种。”
“你休得胡说,我对主人绝无二心。”
“主人?完咯完咯原来还是个单相思,这下十有八九是没戏了,身份差太多你死心吧!”白心月还没等话说完便觉得自己的脖颈处多了一只冰冰凉凉的手,杜鹃威胁道:“你若是再敢多说半句我就杀了你?”
白心月笑了笑说道:“那你便试试吧!”杜鹃想要用力掐断白心月的脖子可是不管自己如何费力手上都感受不到丝毫的力道,杜鹃神色慌张的看着白心月问道:“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白心月随后一挥便打掉了杜鹃放在自己脖颈处的手说道:“我可什么都没做,只是你现在太虚弱没有力气罢了,你这一身伤不死就是万幸了。也没看见你的墨云州来寻一寻你,死心吧!别那么傻去相信男人。”
白心月说完便不再顾忌杜鹃继续赶路了只听见身后的杜鹃自言自语的说道:“就算你说的都对,我也愿意在他身后做他的剑。”
白心月只是摇了摇头什么都没说,就这样又走了差不多半天的时间。白心月察觉到前方似乎有一些人便拉着杜鹃躲在了树干后面,杜鹃看着那群人和自己的衣着一样,断定是墨云州派人来寻自己了,便想上前说话。
白心月并不像与这杀手有纠葛便捂住了杜鹃的嘴问道:“你断定他们是来寻你的?”杜鹃点了点头,白心月继续说道:“我放你出去,但是你不要暴露我的行踪。他们能寻到这想必离出山的路不远了。”
杜鹃看着白心月一时间没有回应,白心月威胁道:“你若是敢暴露我的踪迹我便杀了所有人叫他们有来无回。”白心月语气虽然平淡但是眼神中透出的杀气很狠辣叫杜鹃这杀人无数的杀手都有些胆寒。
杜鹃连连点头,白心月见她答应便放开了杜鹃的嘴巴将她推了出去。
搜索的众人听见有声响便纷纷将杜鹃围住说道:“太好了你还活着,主人叫我们来寻你已经有五天了。”
杜鹃面无表情的对着众人说道:“我们回去吧!”
杜鹃刚刚往前走去便听见黑衣人中一个声音响起:“你觉得你回得去吗?”众人听见这男子这样说便问道:“阿七,你这是什么意思不将杜鹃带回去如何与主人交代?”
“你们傻啊!这深山中死个人不是很正常吗?你们看现在杜鹃重伤若是不动手等她好了我们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