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文旭看了看白心月,白心月看着韩文旭依旧是一副冰山脸便逗趣的说道:“相公,可是觉得月儿漂亮极了总是这样看着我。”
张京闻言色变连忙对着韩文旭解释道:“驸马见谅小女无拘无束惯了向来是口无遮拦的。”
“岳父,无妨无妨月儿这般甚是灵动可人。”张京见驸马叫自己岳父虽然有些受宠若惊但是内心还是很高兴,这还是白心月第一次听韩文旭夸自己一时间脸也涨的通红。
张京见韩文旭对白心月这样好便给韩文旭倒着酒说道:“今天这样高兴一定要多喝几杯。”白心月连忙从张京手中把酒壶抢了下来。
“阿爹,我相公是不能喝酒的。”
“大丈夫七尺男儿有什么不能喝的。”
韩文旭看着张京与白心月争执便从白心月手中把酒壶取了下来自己斟满了酒杯对着张京说道:“小婿敬你一杯便是。”这顿饭倒是叫白心月吃的心惊胆战的生怕韩文旭喝多了影响伤口,可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韩文旭从张家出来便开始发起热来,白心月心急之下便只好把韩文旭搀扶到书房之内。
谁知道打个热水的功夫公主便已
经命人将书房看守起来,白心月回来刚要往里面走便被拦住了,“你快些叫我进去,相公还生病呢需要人照顾。”
公主听见门口白心月的声音便从书房内走了出来:“你有什么资格照顾他,他都是因为你才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的我劝你乖乖在你的南院呆着要不然休怪我手下无情。”
白心月上前拉住公主的衣角说道:“你让我进去吧!我知道你对他有情总不能见他命丧于此吧!”
“啪”一个清脆响亮的声音在白心月耳边响起,公主一巴掌打在白心月脸上随后说道:“你竟然敢诅咒夫君,来人给我拖下去打。”
白心月被拖到不远的地方被打不过府中的小厮似乎看出驸马宠幸白心月便也没有用尽全力不过还是免不了受些皮肉之苦。
这时候一个丫鬟从书房中走了出来对着公主的耳边说道:“公主,这郎中说驸马的刀伤太严重了无法愈合若是今晚高烧不退明日想必就醒不过来了?”
“什么,你再这看着这个贱人打够了三十板子叫人给她扔回她的南院去。”随后公主便进屋守在韩文旭的床榻前,一同在屋内的还有一个郎中。
公
主问道:“你就真的没有什么办法了吗?”
郎中说道:“回禀公主,这上京城在我医术之上的人想必只有张氏医馆中的萧郎中了,可是驸马这个情况想必他也是没有办法的。”
“那你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快去请?”
“公主你有所不知,这张氏医馆以前便定下规矩无论贫穷富贵都要到张氏排队问诊,一视同仁啊!眼看着太阳就要落山了要是现在去排队也要明天才能请得到。”
“你怎么这么多废话,要你去请你边去实在不行想办法绑也要给我绑过来。”
这是这郎中一出驸马府,寻医问诊的事情便在上京城内传得沸沸扬扬。萧郎中的门庭之前还有数十号病人一时间便也走不开。
公主派来了十几名侍卫把人都轰走了对着萧郎中威胁道:“萧郎中请吧”
萧郎中看着这群人本是不想理会可是张月儿在驸马府中,这韩文旭死了想必日子并不好过便起身拿着药箱随着进了驸马府。
刚走到书房门口便看见趴在地上的张月儿,原本想要上前问候可是张月儿像是不认识自己一般,拉住萧郎中的衣角说道:“求你一定要救我相公。”
萧郎中看着张月儿如今的样子不禁摇了摇头,便进来书院只见韩文旭身上盖着厚厚的棉被头上还有浓浓的汗水不过身子在不停的颤抖着是不是的喊着冷。
萧郎中连忙上前把棉被掀了下来,对着公主说道:“谁叫你们这样做的这三伏的暑天难道你们想要害死他不成。”
公主瞬间觉得有些委屈便解释道:“可是驸马说他冷,我想着盖些被子会好一些。”萧郎中并没有理会公主的话而是查看起来韩文旭臂膀上的刀伤。
这刀伤上面原本已经有了一层微微的结痂不至于流血化脓可是现在因为出汗,汗水沾染在伤口上倒是又开始隐隐有些血渍。
萧郎中摸着韩文旭的额头已经有些烫手了,随后把着脉搏不时的摇了摇头对着公主说道:“现在就要看命数了,若是她还在没准有一线生机。”
公主瞬间有些慌了神:“她是谁。”
“公主难道没有听闻吗?张月儿便是曾经的医族圣女医术远在老夫之上只是可惜她不知道遭遇了什么变故失忆了,医术全无。若是能想起来没准能救一救驸马。”
站在公主身边的丫鬟不禁问道:“你说的不
会是院子里面的张月儿吧!”萧郎中摇了摇头说道:“不可同日而论了。”
公主沉默了一会便对着丫鬟说道:“你去把张月儿请进来。”
“公主,这萧郎中都没有办法张月儿能有什么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