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
濬一双眼睛落在任流年仍旧平坦的小腹上,一动不动。
任流年白了他一眼:“……你是妇产科医生吗?”
“这不是正在学习嘛!我正打算进修一下妇产科。”
“秦濬,你真行。”
任流年抽了抽手,没抽的动,又不敢和老弱病残中的病动真格的,只好继续在沙发上待着。
老朱在厨房忙活着做午饭。
一丝油烟味飘到了客厅。
任流年忽然就感到恶心,“放手!”她急忙捂住了嘴,甩开秦濬的手奔去了洗手间。
秦濬愣了一下,忙跟了上去。
任流年对着马桶干呕了好一阵,秦濬帮她拍背顺气,从洗手间出来之后,赶紧倒了杯水给她漱口。
任流年:“……”
秦濬等她好些了,赶紧去厨房,吩咐老朱中午清粥小菜,不要弄一点带油腥味的。
老朱中途改菜谱,鼓捣了半天,总算开饭了。
任流年只吃了半碗粥,就吃不下去了。
她可怜兮兮看向秦濬。
秦濬把她揉进怀里,心疼地说道:“就生这一个,以后再也不生了。”
闻着秦濬身上特有的气息,任流年呼吸终于顺畅了些。
丁波打来了电话,秦濬接起来,按了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