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圣旨一般,很高兴地挺直了腰背,“放心吧。”
她以前可不耐烦应酬这
些大姨大妈。
任流年从桌上退下来,在服务员手里端了一杯酒,眸光在厅里扫到秦濬的位置,见他正坐在秦永林那一桌给老狐狸们答疑解惑,就没过去,她走向时曈那一桌。
桌上都是熟人。
付深朝她勾勾手:“老大,过来放松放松。”
于丽秒怼:“放松你个头啊放松,你见过她有紧张的时候吗?”
“歇息歇息。”付深委屈地改口。
“她好像个铁人,这点程度哪就累着她了?”
“你这个女人能不能别我说一句你就怼我一句成不成?我也是要面子的好吧?”
“你净说些二百五的话还怪别人怼?”
任流年头疼地扫了两人一眼。
啧,以前这俩不是这样的啊。是不是恋爱了就不一样了?
怎么人家恋爱就是甜甜蜜蜜如胶似漆的,比如她和秦濬,到了他俩这里,就是恨不能怼死对方的?
丁波看她眼里的疑惑,给她解惑:“或许,这就叫打是亲骂是爱不打不骂不自在吧。”
任流年恍悟。
丁波迎来两把刀子似锋利的目光。
丁波秒怂:“我在给她解释一道俚语。”
任流年托着酒杯,倚靠在椅背上,闲闲地看着一众小伙伴胡闹打趣,倏忽有种盛世祥和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