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当时有重武器,我们也不太敢轻举妄动。那名女队员……被他们先是轮暴,接着分尸。
我们不是没有救那名女战友,结果,好几名队员牺牲。
这件事过去不久,有几个人跑到我们驻地求救,让我去救一个人。我去了以后,才知道那人就是那天杀害我们队员的头目。
我没有给他治疗,看着他丧命。
可能是我的思想觉悟还不够高吧。即便是到现在,我也不会选择救他。”
秦濬断断续续地把故事说完,略去了很多细节,但任流年能想象到那些血腥又残忍的细节。
“所以,后来袁浩拿这件事背后捅了你一刀是吗?”任流年轻声问。
“是我违背了做医生的职业道德,怪不得袁浩。我只是不想和这样的人为伍。”秦濬的眉眼间染着一抹悲凉。
任流年心里翻绞一般疼。
看着心爱的人难过,她比他更难过。
任流年深吸了一口气,道:“你并没有做错。在你是一个医生之前,你还是一个军人,是牺牲战士的战友。有些人,你救活了他,等于救活了一条毒蛇,他活着,会杀更多的人。”
无论说什么,都是苍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