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都被消声。
张校长看了很久,工人都下班了,她连头都没抬起来过一次。
张校长实在是忍不住了,走上前,“任同学?”
“长时间低头对颈椎不好,任同学,起来活动一下吧。”
任流年完全沉浸在工作里,压根没听见张校长的话。
张校长抬高了声音,“任流年同学?”
任流年这才缓缓抬起头来,“张校长?您什么时候来了?”
“来了有半个小时了。”
“您怎么不早叫我呢?”
任流年关上电脑,收拾进背包里,舒展了一下腰肢。
张校长好笑道:“我可没少叫你哪!你太专心,都没听到。”
“这样啊?真是不好意思张校长,我是有这个毛病,一干起活来就太沉浸。这都下课了?张校长该回家了吧?”
“嗯,你也回家?”
“我去找秦濬,今天答应秦濬妈妈,去老宅吃饭。那……张校长,我先走了?”
“那你路上小心。”
张校长听说是去秦家老宅吃饭,心里莫名安慰。任流年不被秦家承认是众所周知的一件事,虽然这是人家的家事,但张校长还是很希望这个不平凡的女孩子能够被秦家人善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