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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濬单手支在桌上,目光望着任流年,殷殷嘱咐:“年年,前些天你身上受的那些伤,还没有大好,记着,一会儿练的时候,不要再伤到自己。”
任流年心里发虚。
那天和警局的人对练完,她就去了泰城,回来后也刻意避着秦濬看她的身体,怕他看见她身上的淤青。
他什么时候看见的?
看见了居然没有找她的麻烦,他最近性子有点太软了吧?
秦濬轻飘飘一句话,不但让任流年心里加了小心,还让警员们心里也惴惴的。
虽然明知道在警局里秦濬也不能拿他们怎么样,可是对秦濬的惧意就是那么没有道理,仿佛是刻在骨子里一般。
他松松垮垮一坐,都带着力压千军万马的气势。
一场对练点到为止,无惊无险,任流年都不敢用力,警员更是不敢用力,只不过警员即使用力,暂时也还是干不过任流年。
任流年练完,走到桌前,伸手就要拿桌上那杯水喝,秦濬伸手一挡,“凉了。”
“我没关系的。”任流年满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