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吃点花生米。”
白酒够劲儿,又是高度的,任流年
小半斤酒下肚,感觉眼中发涩,她眯了眯好看的杏眼,“李队,处分的事,为什么不告诉我?”
李同愣怔了一下,一笑,“告诉你干嘛?难不成你还能帮我拦下来?”
“不能。”
“就是说嘛。”
“但是我能把责任揽过来。”
李同失笑,望着任流年因为喝酒变粉的小脸,从她的眼睛里看得见认真的神色,他笑着摇摇头,“你也不是我们系统的,这种事儿,怎么能让一个百姓背锅?”
“我谢谢你的心意,不过,都过去了,别放心上了,任老师,喝酒。”
“好,喝酒。给任老师满上。”任流年把杯子递了过来。
李同举起酒瓶。
一只骨节漂亮流畅的手落下,捏住了酒瓶,李同半分也动弹不得酒瓶子。
李同抬头,就看见秦濬那张清冷凉薄的脸。
秦濬挑了挑眉梢,“任老师要喝酒,你没拦住?”
声音清浅淡漠。
一点怒气都听不出。
但是李同只觉一座山压下来,压力山大。
任流年眯眼瞧着眼熟的手,把她微凉的爪子伸了上去,捏住了对方一根手指,语气颇有些霸道,“你是不是想找扁?”
秦濬眉心跳了跳。
握着酒瓶子的李同愣是没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