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那横空蹦出来的对手没有抬出任流年这么优秀的的条件来,但人家最大的优点,就是钱多。
有钱能使鬼推磨,只要有钱,任流年说的这些,人家都能做到。
诚然,任流年给的这份标书如果也是认真的,那绝对是那家公司强有力的竞争对手!
柳雪宁半天都没回过神来。
任流年挑了挑眉,“柳主任?”
柳雪宁恍然回神,“啊,任小姐,请说。”
“其实,基本该说的都在文件里列出来了,弗兰肯先生是带着诚意来的,柳主任,您可以看看弗兰肯先生的初步设计。在标书后半部分。”
文件很厚,不是一时半会儿能看完的,柳雪宁大致往后翻了翻,看到几页规划图。
虽然只是初步,但相当精彩。
比起只带着公司名头来的林琳,以及带了很多钱来的那家投资公司,不得不说,任流年这份标书,更合柳雪宁的心意。
柳雪宁是个很有眼光的人。
他从标书里,看到的是南城海岸线未来的景象,而不仅仅是钱带来的诱惑。
只是,都是实力雄厚的公司,要说抉择,那是有点难。
柳雪宁主任大略翻了翻,就合上了文件,站起身来,郑重请任流年坐下,
“刚才多有怠慢,实在是对不住。任小姐,咱们详细聊一聊。”
*
任流年下午从招商引资中心出来后,在路边的糖果店买了一袋子糖果,去了刑警大队。
这几天来得太频繁,刑警大队的警犬都认识她了。
警卫问都没问,放她进门。
任流年直奔训练室。
已经下班的警员一个都没走,都在等任流年。
上节课下课的时候,任流年约了今天下班后训练,她的课,谁不是巴巴地盼?
还在值班的人叫苦连天。
糖果分成了两袋,一袋送去了办公室,“兄弟们,今天我结婚,喜糖。”
一颗炸雷响彻办公室。
“握草,结婚?这么大的事为什么一点动静没有?”
昨天她还帮忙审嫌疑犯,今天早上她还定位了林琳,打算去抓捕林琳,这是抽了个空结的婚吗?
“年姐,弱弱问一句,是和那位海城第一公子哥儿秦濬濬少结的吗?”
“年姐,这是真的吗?”
“年姐,什么时候举行婚礼?要请我们大家一起去啊!”
“年姐……”
“祝年姐与濬少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任流年是个好说话的人,所以,这个刑警队只有李同叫她任老师,其他人都
更愿意喊她年姐。
任流年摸了一把鼻子,“不用这么激动,就……已经和秦濬领证。”
“海城明天要爆炸,不行,我得赶紧去跟网警组说去,明天多增加人手维稳。”
任流年:“……”真不叫人省心啊。
结婚只是两个人的事,不是吗?都跟着瞎凑什么热闹。
任流年赶紧溜。
训练室,任流年干脆把糖果往桌子上一丢,连原因都没说,只说:“请大家吃糖果。”
这顿糖果吃得莫名其妙。
两个小时的课,大汗淋漓。
任流年从训练室出来,刚好遇到了李同。
李同去找林琳了,刚从岛上回来。
不能替任流年找回至亲的骨灰,他寝食难安。
任流年从兜里摸索出两颗糖果,塞到李同手上,“结婚的喜糖,你那些队员太聒噪了,小麻雀一般,我都没……”
“什么?结婚?跟谁?濬少吗?这……你们为什么之前一点口风没透露啊?!”
任流年还没嫌弃完,李同的大嗓门就嚷嚷开了。
任流年:“……”捂了捂耳朵,嫌弃地开口:“我走了。”
李同一把拉住她,“别,还有点事。”
任流年低眸看向他的手,挑了挑眉梢。
说不清楚那
一眼有多寒凉,李同慌忙撤回了手,笑着掩饰尴尬,“啊,对不起,一时情急。那个,我把林琳带回来了,你要不要见见她?”
顿了顿,李同又解释了一句,“只是带回来例行问话,没有逮捕令,我也没办法。任老师,真是对不起……”
任流年摆摆手,“没什么。我理解。她不是带回来了吗?我去见见。”
李同忙带路。
脑瓜子还嗡嗡的。
这就结婚了?
海城的极品公子哥这就成别人家老公了?
不是,这还有没有人管管了?
任流年推开审讯室的门。
林琳端坐着,一脸的桀骜与不耐烦,拍着桌子,“我跟你们说,你们再不放人,我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看见任流年,林琳愣了一下。
继而反应过来,冷笑一声,“我当是谁呢,原来是你在背后搞的鬼!别以为你攀上了秦濬就能狐假虎威了,秦濬他再能耐,不也还没有继承秦氏产业?他一天没继承,就不过是个绣花枕头,你这个准太子妃就连绣花枕头都不是!”
任流年往里走了几步,从背包里掏出结婚证来,打开,把照片页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