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问一下,您找他有什么事吗?”
任流年微微抬头,眼眸
里的冷如冰似雪,“挖了我母亲的墓,盗走了骨灰。”
锤子愣了好半晌,才吐出两个字:“我操!”
“不是,任小姐,这人是有嘛病吗?他挖您母亲的骨灰……啊,对不起,任小姐,我说话粗鲁,您别介意。”
任流年摇摇头,“没事。”
“任小姐,您看来不认识他,那他为什么要这么干呀?”
任流年眯着眸子,“像你们这种人,不都是拿钱办事的吗?他应该和你们一样。”
锤子不好意思地干笑,“任小姐,瞧您说的,我擦边球是打过,但真正缺德的事……”锤子想起他手底下几十口子人去围攻任流年的往事,话编不下去了。
任流年扫了他一眼。
看他表情也知道他在想什么了。
“以前的事就别想了,以后,少干点欺负良善的事,君子爱财取之有道,这偌大的澧色会所,还不够你花销的?”
任流年不太适合干说教这事儿,干巴巴的,就像是训斥。
锤子却非常受用,“得嘞,听您的。只要您不怪罪我以前无知莽撞,我就谢天谢地了。”
任流年:“……”她怎么觉得这话味儿不对?
这就跟着他们一起黑了?
不,她想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