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曈一脸喜悦,“真的吗?那太好了,谢谢顾院长。”
“你也不要高兴太早,虽然身体没有留下大的后遗症,但是以后不能做剧烈动作。年轻人,要爱惜自己的身体。”
时曈点头:“谢谢顾院长提醒。”
顾寒关了电脑网页,看向任流年,“哎,任流年,我有件事特别好奇。”
任流年毫不客气:“好奇害死猫,劝顾院长还是不要太多好奇心。”
“不是什么大事,就是纯属……吃瓜心态。任流年,你都把秦家搅和成那样,把李梦雅送进监狱,让秦捷也判了监禁,你将来嫁进秦家,还能有好日子过?”
任流年扶了扶墨镜,嗤笑:“你应该担心的是,我嫁进秦家,秦家还能不能有好日子过。顾院长,真是难为你了,这么处心积虑为你家大侄女谋幸福。不过,不好意思,秦濬是我男人。你还是劝劝你大侄女,别再枉费心机了。这是为她好。”
顾寒一点都没恼,反而笑着说:“这话我早就跟她说过了,她驾驭不了秦濬。我真的只是出于吃瓜心态。”
任流年无语地斜睨着顾寒,好几秒钟,满含轻蔑地嘲笑一声,一句话没讲,拉上时曈往
外走。
回到车上,时曈全身的警戒松懈下来,不无担心地道:“姐,真的没问题吗?”
任流年语气轻松:“你是说秦家那边?没问题。就看我想不想,没有什么行不行。曈曈,你把心思用在你学习上,姐姐这边你不用操心。我们都做好自己。”
时曈无比赞成:“是啊,我们都做好自己,就是最好的。”
“今年年底考研吗?”
时曈点点头。
考研这种事,任流年帮不上什么忙,只能在一旁打气:“加油!你把心思放学习上,生活起居有陈末呢。”
“说起来,陈末大哥到底做什么工作的?这样让人家天天伺候我,合适吗?”
任流年嬉笑:“姐姐给他开的工钱高啊,他干这个比干保安可强多了。”
时曈天天和陈末厮混,也瞧出来了,陈末不简单,绝壁不是保安那么简单,但具体是做什么的,他不清楚。
任流年不告诉他,他也就没有多问。
任流年把时曈送回家,仍旧回秦濬家。
秦濬给她发信息:在干嘛?
任流年没搭理他,把手机扔在了沙发上。
过了一会儿,秦濬又发信息:丁波查到了那个在伊皇教会下单
的人。
任流年立刻提起了精神,拨了电话过去:“那个人是谁?”
秦濬语气带着淡淡委屈:“你关心一个坏人胜过关心我。”
任流年:“你要再跟我唧唧歪歪,我就怪电话了!我自己找丁波问去!”
秦濬立刻正经起来,“是李家一个远房亲戚,总之,账记到李家头上。不急算账。”
任流年冷笑:“明白,放长线钓大鱼,这点小账,不值得算。我只要知道那个人和伊皇教会没有关系,就行了。”
秦濬“嗯”了一声。
心里却是翻江倒海。
所以,她这次去非洲,就是为了确认这件事?
幕后之人和伊皇教会似乎没有什么直接关系,她这几天的状态很放松。
那如果幕后之人和伊皇教会有关呢?
秦濬忽然想到了一种可能。
握着手机的手不由握紧。
*
秦濬晚上回家,买了任流年爱吃的蟹黄小笼包,顺带还有一大束玫瑰花。
任流年把小笼包接过去,把花放在桌上替换了昨天的花。
秦濬还是像平常一样,清隽的脸上带着温润笑容,是独对任流年的时候才有的笑容。
任流年拌了一个蔬菜沙拉端上桌,两
人吃了简单的晚饭,天色还不算晚,外面有夕阳的光线照进来。
“去散步?”秦濬提议。
“也行。”任流年无可无不可,搭上了一件纱巾,两人一起出门。
秦濬居住的这个高档社区环境非常好,绿化面积超过建筑面积数倍,现在是桂花开的季节,金桂飘香,空气里都是香甜味。
任流年从没过过这样悠闲的生活。
她估计秦濬也从来没有过过这样的生活。
今天这是忽然转性了?
不过,偶尔散散步,感觉还挺好。
“明天周末,不上班,我们一起去选块墓地?”秦濬问。
这些事本来可以不用亲自去做,但任流年还是点点头,“嗯,可以。”
“那就这么说定了。”
秦濬周六陪任流年选定了一块墓地,花了大半天的时间,周天又拉上任流年去准备迁坟事宜,找了位大师算了黄道吉日,定下了迁坟的日子。
搞定一切,任流年舒了一口气。
妈妈和养父的确是她这几年的一块心病。
周一上班,还是例行会议,会议之后,施工部林总监派人来请任流年去现场。
任流年背上自己的黑色背包,跟秦濬打了一声招呼,
出门。
大门外,林总监派了一辆面包车接任流年。
任流年斜了一眼,拉开车门上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