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
“不是说这个。”秦濬低声,拉住了任流年的手,握着她微凉指尖,又是一声轻叹,“我是说,那个时候,我没有去救你。”
任流年睨着他,眼神很冷,说:“原来是说这个啊?我倒是有点难过,但这不怪你。你那个时候要是去解救一船的人,才是以卵击石,就不要妄想还能活着认识我了。”
“虽然你能谅解我,但我不能原谅自己。”
任流年摇摇头,眉眼依旧是冷,“没必要。你那个时候管不了,谁都管不了。船在苏丹港附近,当时苏丹的局势,太乱了,没有哪个势力会有那个精力去管一艘偷渡船的。”
秦濬眼底泛红,好看的唇微微抿着,停在任流年发间的手微微颤抖,“这几年……”
任流年一笑,扬起脸,“没什么,我现在活得比谁都好啊。”
她看见秦濬眼底的红。
心里蓦然一疼。
她踮起脚尖,捧住秦濬的脸,吻了上去。
她这可是为了安抚他那颗脆弱的小心灵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