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桌前坐下。
顾寒睨了她一眼,“你和那位付先生……”他想问她和付深的关系,又觉得太失礼,话说到一半
就顿住。
“顾院长好奇我和付深的关系?我们只是朋友关系。”
顾寒若有所思,“最好只是朋友。如果有别的关系……”他迟疑了一下,冷笑:“那他就惨了。”
“你意思是秦濬针对他?”
顾寒笑得意味深长,“秦濬可不是个大度的男人。”
“哦。”
任流年意兴阑珊,根本就不在意这个。
“你不在乎?”
“在乎什么?”
“你未婚夫善妒又小肚鸡肠。”
“我挺在乎你说我未婚夫坏话的。顾院长,你是不是也因为输了钱所以迁怒我未婚夫啊?但背后说人坏话的行为,是小人行为。”
任流年一副口无遮拦状。
顾寒:“……”他忽然转头向秦濬,冲秦濬喊道:“秦小濬,你未婚妻是护夫宝吧?说你一点坏话都不行!”
秦濬也走过来,轻嗤:“谁让你嘴贱来的?”
顾寒被怼得心塞。
“喂,时曈,你这是鸿门宴吧?”
时曈从台球桌那里走过来,笑着说:“顾院长,我可是真心实意想要感谢你的。”
斗不过就找帮手?这是什么小孩子的邪恶行为?
任流年无语地哂笑一声,“我也应该好好感谢顾院长的,对我弟弟照顾有加,刚才失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