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还挺欣慰遇见陈连彭和他太太这种夫妻的。
“说明你太太很在乎你
。”任流年微笑着说。
也有可能是占有欲太强哦。
任流年心里禁不住恶趣味地想。
陈连彭像是看穿了她的心思,笑了一声,意味深长地“嗯”了一声。
大约一个小时后,秦濬和老朱拎着满满一桶鱼回来,秦濬先去换了一身衣裳,回到茶室,在任流年身边坐下来,跟陈连彭打招呼:“陈书记。”
陈连彭笑问:“今天收获如何?”
“还不错,钓到了石斑,老朱去下厨了。”
“那我今天有口福了。”
秦濬和陈连彭就着鱼的吃法开始了畅聊模式,任流年大开眼界,瞪着杏眼,发现新世界一般,偶尔在一旁弱弱插一句:“一条鱼罢了,被你们说的花样可真多。”
秦濬就揉了一把她的脑袋,“年年没见过世面,陈书记别介意。”
陈连彭听者有心,自觉代入了任流年这些年受过的苦,心里头的愧疚更甚。
一个小时之后,老朱才端出了精心炮制的夜宵——三晚鱼蛋面和几道海鲜小菜。
一端进来,香气就飘进鼻子里。
任流年猛吸了一下鼻子,口嫌体正直地咽了口口水。
秦濬接过来老朱手中的托盘,先端了一碗给任流年,说:“试试老朱的手艺,不好吃的话就让他重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