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量力,要么就是有人唆使!”盛瑾画优雅地从自己的口袋里把烟拿了出来,点上,素净修长的手指夹住,抽了起来。
烟雾缭绕,野性匪气!
“啪啪啪~!”
倾岳当即鼓起掌来,称赞道:“果然是鼎鼎大名的盛瑾家族继承人,这么睿智,可不是一般人能够糊弄的!倾某这一回,实在是班门弄斧,献丑了!”
“呵!”盛瑾画冷笑一声,“倾先生怎么会是一般人,要是一般
人能够动得了盛瑾集团旗下的餐厅?!”
“在宁城没有谁有那个胆子动盛瑾帝国,想要动盛瑾帝国的人,在他还没有动手之前,我就让他死无葬身之地了,就像刚刚那没有自知之明的女人一样,倾先生敢动盛瑾帝国,是史无前例的第一人,这胆识,我也着实佩服!”
盛瑾画的话明着是夸奖,可实际上却是暗讽倾岳老鼠舔老虎鼻子,以身犯险想找死!
倾岳听了,笑了笑说道:“倾某也是无奈之举,谁叫盛瑾先生不给倾氏集团活路要赶尽杀绝!”
“要是盛瑾先生给条活路,我不至于做出这种事来,我倾岳白手起家,能有今天的成就,也实属不易!倘若有人想要摧毁这一切,倾某自然会自卫,与之死磕到底!”
倾岳此话出口,连空气中都弥漫着浓郁的火药味儿。虽然他两鬓斑白,可是精神抖擞,一双鹰眸锐利无比,直直地盯着盛瑾画!
盛瑾画年轻,犹如猎豹一口就能够咬住人的致命之处,直接击毙对方!
两人旗鼓相当不甘示弱!
“想要活路,不是不可以……”盛瑾画收敛住自己眸底的冷芒,呼出一口白色烟雾。他英俊的脸孔,朦胧不清。
“盛瑾先生有什么条件,尽管提!”倾岳见他松口,扬眉说道。
“三天之内,带着你的人,立即回秋国,从今往后都不能踏足宁城一步,否则我的手段,倾先生恐怕再也无法承受!”烟雾散去,露出了盛瑾画俊美的脸,他深邃的黑眸,蹦着不容置喙的锐利冷芒。
倾岳自然明白盛瑾画这番言辞所蕴藏的更深层次的含义,他先是缄默片刻,随即低声说道:“我知道盛瑾先生心里的不痛快,也明白犬子实在是自不量力夺人所爱,但是据我所知:顾小姐只是盛瑾先生的前妻。倾某不是护短,只是实事求是
,既然已经离婚了,就没有关系,古语都有云: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既然都没有关系了,那盛瑾先生也没权干涉她的生活,她喜欢谁,想要跟是在一起,都是她的自由!”
一听这话,盛瑾画漆黑的眼眸顿时危险一眯,他不由自主想到那天在森林里,顾安心几乎是没有迟疑就选择了倾辰。她的毫不犹豫,对于盛瑾画来说不仅仅是难受,更是耻辱!
在景城的小镇,盛瑾画第一眼见到倾辰的时候,全身每个细胞、每根神经都疯狂咆哮着不爽与恨意。
起初不明白那种无缘由的不爽与恨意,从何而来,直到看见倾辰趁着顾安心睡着,偷偷亲吻她脸颊开始,他立即顿悟。
那种危险意识,就像自己心爱的猎物,被其他猛兽夺走了,他恨不得咬死对方。
虽然用‘心爱的猎物’来比喻顾安心,有些不妥。
但,倾辰着着实实把他心爱的东西,给抢走了。
他怎么能甘心?!
属于他盛瑾画的东西,在这个世界上,不允许任何人触碰与亵渎,哪怕垂涎都不可以。
“弱肉强食,我就是看你们倾氏集团不顺眼而已,干嘛推给女人?”盛瑾画又点了一支烟,慢慢悠悠抽了起来!
“不知道我们倾氏集团哪里得罪了盛瑾先生!”倾岳见盛瑾画不愿意承认是顾安心的缘故,索性顺着他的言辞聊下去!
“呵!”盛瑾画冷笑一声,“看不顺眼就是看不顺眼,还有什么理由,一只老鼠弄了一颗老鼠屎搞砸了一锅汤,你就是看他不顺眼就是想要把它给除掉这有什么理由?!”
盛瑾画粗俗的话,让倾岳的嘴角抽搐了一下,他知道盛瑾画说的老鼠是谁!
倾辰虽然不是自己的亲儿子,可是他也把他当做亲儿子了,自己儿子被人这样说,他怎么能够不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