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器了,这种一听就有问题的对话显然另含深意。
明显是不想让自己听出些什么。
“妈,我的日记呢?”他开口问道。
“在你房间里,先说好我可没有偷看。”
“没看?”夏目直树一愣:“在电话里你不是说你看过了吗?”
“只看了扉页,后面的需要密码。”她微微一笑:“放心吧,虽然密码本轻轻一掰就开了,可当初你写日记用这种东西,不就是想告诉我和你爸不要偷看吗?妈这点开明还是有的。”
居然还是个密码本?
真是越来越好奇自己失去的那段记忆里,写下的日记到底是些什么内容了。
“不过嘛……”妈妈意味深长笑道:“光是看看扉页的内容,我就能断定里面的东西一定很有趣。”
“我去看看。”夏目直树说罢便要上楼。
在回北海道之前他就隐约有过躁动,那本日记里一定有什么自己迫切需要知道的秘密。
这种第六感源自每天早上醒了以后进盥洗室照的镜子。
“着什么急,日记本又不会自己跑掉。”夏目妈妈摇头说道:“先吃饭,好久没有一家人坐一起吃饭了……你爸应该回来了,我听见了车声。”
夏目直树闻言也仔细去听,这才能隐约听到一点发动机的声音,应该就听在门外。
这么细小的声音对于母亲来说已经熟到不能再熟,就像是小时候总能听出门外父母的脚步和楼下自家的车声。
门被打开了,一个穿着风衣披星戴月的男人走进了家门,将帽子挂到门口的衣帽架上。
“我回来了,玲子!”男人连鞋没换,迫不及待从玄关走进来:“儿子在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