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哥哥,就这么说定了!”苏浅言挣脱开来,起身道,“我回去了,出来太久,苏舞琴会生疑的。”
“好!”
入了夜,苏浅言潜入苏吴鲍的房内偷东西,又去苏舞琴屋内搜刮了一轮。
若说苏舞琴不知道,那便是假的。
书中的苏舞琴设计让苏浅言“偷”走一小部分地契,然后将大部分地契和银票藏起来,告知苏吴鲍全部被苏浅言偷了,导致苏浅言被苏家打死。
之后苏舞琴便去山上挖东西,借着挖到“宝物”来“翻身”,使得自己成为苏府的大功臣,更加受到宠爱和信任。
苏浅言回想了一下书中情节,毫不犹豫将苏舞琴藏在后院树下的宝箱挖了出来,将里头的银票、地契拿走一部分。
回院子的路上,她被顾承礼堵在了角落里。
“好一个‘想将世界上最好的东西给你’,没有想到,苏姑娘说起情话来,字字入心,丝丝入骨,做起事来,果断坚决,使命必达。”顾承礼深邃的眼眸里带着些许醋意。
苏浅言靠着墙抬头,道:“顾小侯爷,今日偷看我与上官南私会了?”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顾承礼脑海里满是上官南握住苏浅言手的画面。
那画面,郎情妾意,温暖如斯!
“嗨,都是逢场作戏。”苏浅言捂紧胸口藏的东西。
“看来,苏姑娘很擅长逢场作戏,明日,你是否还要与他洞房?”顾承礼问。
“洞房?”苏浅言笑盈盈地说,“顾小侯爷怎么这么关心言儿啊?大家都是来做任务的,只要任务能完成,什么不能做?”
“我只是想提醒你,你是太子的暗哨,若动了真心,坏了大事,可知道后果?”
“我什么时候成了太子暗哨?顾小侯爷不要随意给我安身份。还有,管好你自己吧,你以为你……”苏浅言本想说,管好你自己,你现在为之卖命之人是日后取你九族性命之人。
但她及时住嘴,言多必失,还是别乱说话了!
书中人自有他的命运,就像她来替死那样,这是她的命运。
“若我发现你有了异心,贪恋上官南的花言巧语,别怪我心狠手辣。”顾承礼说罢,伸手朝她胸口袭去。
“你干嘛?”苏浅言被他这举动吓了一跳,猝不及防地被他抽走了银票和地契。
“上官家与三王爷勾结,私造兵器企图谋反,你苏家富甲一方,这些银票和地契若落到上官南手里,必是助纣为虐!我替你保管!”
“保管就不必了!”苏浅言跳起来,抱住他的手臂不放,“还我!”
“放手!”顾承礼踉踉跄跄地往墙边走去,手臂高举,苏浅言挂在他身上不肯撒手,还不停地拿脚蹭他。
“下来!”
“不下!还给我!”
二人跌跌撞撞,互不相让,“砰”的一声倒在了地上,倒地瞬间,顾承礼及时伸出手臂,给苏浅言垫后脑勺。
银票和地契洒在地上。
苏浅言见状,想从他身下钻出来,但这个男人竟然拿身子压她!
“顾小侯爷,你想做什么?”苏浅言感觉到力量悬殊,她虽轻功了得,但这具身体不是习武之人,力气并不大,一时之间无法挣脱。
“……”顾承礼盯着身下的女子,她樱红的唇仿佛诱人的果子,令人想要一亲芳泽。
不,他一定是傻了!为何会对一个暗哨产生了这样的想法?!
苏浅言趁他走神,趁机抬脚,拿膝盖用力撞他大腿侧,疼得顾承礼翻了个身。
“苏浅言!”
“嘿,不好意思啦,你自己好好呵护一下小弟弟。”苏浅言手忙脚乱地捡地上的银票和地契,飞也似地跑了!
“……”顾承礼捂着大腿侧,艰难地站了起来,看着她风一般的身姿消失在巷尾。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弯腰捡地上剩下的地契,她慌乱之中,没有全部捡走。
和风跳出来,陪着顾承礼捡银票:“主子,其实苏姑娘可能是为了套出上官南的话,才拿银票去给上官南的,您不要多心了。”
“我没有多心。”顾承礼道。
“那您也不必担心苏姑娘,她是个十分合格的暗哨,我瞧着她的心理素质,比主子您还好。”
“我有担心她吗?”顾承礼颇为不耐烦地说。
“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苏姑娘想来自有他的打算,主子您别慌。”
顾承礼没再说话,他慌了吗?
他比和风更清楚苏浅言种种行为背后的目的。
但他心里就是十分不悦,到底是为什么?
绝对不是担心她!
回到屋内,苏浅言故意让小兰看到银票和地契。
书中的小兰会去和苏舞琴告密,这几日小兰虽然表现出十分忠心的样子,但……
但若是被打了,也会招吧?
苏浅言睡了一觉,醒来时,屋内已经十分热闹。
几个嬷嬷等着帮她梳洗打扮,红色嫁衣高高挂着,小兰将那嫁衣熏得香香的。
苏浅言心情很好,她欣然接受嬷嬷们的打扮。
“二小姐真漂亮!简直就像出尘不染的仙子!”几